梁铭敏朝着萧寒峥看去,一下就看呆了。
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虽然不像是葛侍妾说的清俊温润,反而带着一种冷峻,年纪不大却多了一种成熟的魅力。
她眯了眯眼睛,这样的男人可不能便宜时卿落。
她理直气壮地说:“她唆使这些畜生咬本郡主,难道不是以下犯上,不该罚?”
萧寒峥反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娘子唆使鹅咬人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要对大鹅下杀手,才被咬的吗?这也能推脱到别人身上,郡主你当在场的其他人看不见吗?”
梁铭敏看着他问:“那你说要怎么办?”
萧寒峥冷声道:“你让人杀鹅,被鹅咬了,一报还一报,当然是扯平了。”
梁铭敏没想到这个萧寒峥居然这般大胆,“你放肆!”
“今天这事我不可能算了。”
她阴沉着脸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不我的人抓时卿落回北城,要不你们自己将这里所有的大鹅现在当众全部杀了。”
萧寒峥她也不会放过,将时卿落收拾了,正好将他弄到北城去给她当面首。
萧寒峥强势的道:“这里是河阳县,我是这里的父母官,还由不得别人来做主。”
“这群大鹅不过是自卫,并没有错,我娘子更是无辜,所以你提的要求,我都不会同意。”
“你就是闹到锦王,闹到皇上哪里,我也是这么判的。”
梁铭敏没想到萧寒峥不给她面子,这般护着时卿落,那个小贱人凭什么。
她对那些侍卫吩咐,“来人,去将时卿落给我抓起来。”
萧寒峥冷着脸,“来人,谁要是敢在县城仗势欺人,都给本官抓到大牢里去。”
接着县衙里的衙役纷纷拔刀,目光不善的看着那些侍卫。
虽然他们也怕锦王,可萧大人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而且这群人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
他们呆呆多可爱,从来不乱咬人,反而会帮助弱小,还会帮他们抓小偷和看孩子。
不久前他们中一个衙役家的小男孩,被人贩子偷偷捂着嘴抱走,被呆呆发现,就带着一群鹅将那几名人贩子咬伤阻止。
从那之后,呆呆还会让一群母鹅帮忙看护着县衙里各家的孩子,对县城里的孩子也护着。
他们当然不能看着呆呆和这群大鹅被杀。
百姓里有人忍不住说:“对,这里可是河阳县,容不得其他人来撒野。”
“就是,呆呆是守护咱们河阳县的鹅王,谁也不能杀。”
“就算是闹到锦王和皇上面前,我们也可以作证,呆呆和一群大鹅是自卫。”
“对对,我们还能证明这些大鹅咬人,纯粹是因为有人要莫名杀它们,他们才被迫反击,而不是夫人唆使的。”
自从萧大人和夫人来了河阳县,除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懒货,其他家家户户的生活都渐渐地好起来。
现在县城大多数人家,都有人在县衙的作坊里干活,这都是县令和夫人为民谋利做的好事。
他们当然不能看到这么好的夫人被诬赖带走。
大不了他们就去弄个万民册,让人送去京城,请皇上做主。
河阳县可没有在锦王的封地范围,不归锦王管。
锦王的女儿更没资格在河阳县地盘上,为非作歹的嚣张。
有人带了头,原本还有些害怕的人,也纷纷鼓起了勇气开口,今天他们维护定了夫人和这群守护县城的大鹅。
“对对,我们也可以作证。”围观的商人也连连附和,时卿落夫妻给他们不少赚钱的机会,他们自然是感谢的。
而且本来就是这个珍郡主过分,他们可没瞎作证。
大家的维护让萧寒峥和时卿落心暖了暖,证明他们来到河阳县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并没白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