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府市区内。
谭恒强和安泽城已经在接待所待了将近整整四天了,但依旧没有人找他们谈话,主动让他们做工作报告。
这种无声的冷暴力是最折磨人的,因为神仙也猜不出来,上面的开会内容是什么,更不清楚有多少人是要针对驻军和55军的。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彻,谭恒强起身拽开了房门,见到老安拎着两瓶白酒,还有一点卤味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哎呦,你混得不错啊,比我都强啊,这还能弄到点酒?”谭恒强自嘲着说道。
安泽城迈步进屋,轻声回了一句:“我在华府这边还是有很多战友的,他们也在大区议会工作,别的送不进来,搞两瓶酒还是没问题的。”
“唉,这突然闲下来了,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了。”谭恒强主动搬了一张破椅子,放在了老安身旁。
二人落座,打开卤味,拧开了白酒瓶子。
其实在这几天内,谭恒强和安泽城已经失去了跟外面联系的权利,大区议会这边虽然没有明着没收他们的手机,但却在整栋楼内都装了信号屏蔽系统,这算是给两位将官留足了面子。
谭恒强脱掉一尘不染的军服,伸手拿起了酒瓶,主动要给老安倒酒。
“来来,我自己来!”老安客气了一句。
“呵呵,都混到这个份上了,咱俩就别假惺惺的了。你不是军长,我也不是司令了,随意一点。”谭恒强给老安倒满了白酒,轻声问了一句:“你说,现在楼下有多少人,是想弄死你我的?”
安泽城撕掉一块鸡腿,双眼如炬地看着谭恒强:“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套路太多了。要我说啊,你我真就反了天,又能怎么样呢?”
谭恒强听到这话,给自己倒酒的动作瞬间停滞,目光满是惊讶地看向了老安,似乎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这样一句话。
“呵呵,怎么样?”老安问。
谭恒强指了指自己的床头柜:“老安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屋里是有监听设备的。”
“啊,有设备啊,那就不说了。”老安淡淡地回了一句,举起酒杯:“来,走一个!”
谭恒强指着老安:“你啊,你啊!说你有魄力吧,你有的时候表现得却太老实。但说你没魄力吧,你关键时刻……又比我还霸道,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呵呵。”老安一笑,没有与其争辩。
接待所的监听室内,一名军情人员对老安的话做了详细记录,并用红色信号笔做了重点标记。
……
龙城驻军方面。
谭明朝的心理压力太大了,因为他已经有三四天没有联系上父亲了。
一区那边情况到底怎么样,谭明朝根本揣测不到,他有些慌了。
办公室内,一名参谋长看着谭明朝说道:“这么搞下去不是办法,不然我们闹点动静算了,逼着大区议会妥协!”
晚上七点半,接待晚宴开始,韩宪带人到了之后,老黎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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