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伟前脚刚离开,他立刻打电话把秦海忠臭骂一顿:
“秦海忠你脑子有病吧,谁让你去招惹陈大伟的?”
秦海忠故作冤枉:
“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了?金总说我跟您说,我最近看见程大伟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来不及,怎么会….”
不等秦海忠说完,金总冷“哼”一声:
“秦海忠你少跟我阳奉阴违,你立刻马上向陈大伟道歉,否则出了什么事,我可兜不住你!
秦海中闻言心中一凉,试探着问:
“金总您怎么突然发那么大脾气啊?是不是陈大伟去找您呢?他那张嘴您还不知道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金总非常生气。
都到了这会,秦海忠还敢跟他胡扯?
他一拍桌子冲秦海忠吼道:
“我警告你秦海忠,陈大伟要是举报你,你就完蛋了,还有你的儿子,你和你儿子在大湖管委会干的那些事证据全都在程大伟手里攥着呢,现在的程大伟就像是丧家之犬谁沾上谁倒霉,你可千万不能得罪他。”
秦海忠喊冤:
“金总您可冤死我了,你问问我们大湖管委会的人,我哪还敢得罪他呀?他不骂我就不错了。”
金总冷笑:
“呵呵,你真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程大伟可都跟我说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把他从别墅里赶出去?难道你不知道省总公司并没有取消他的主任待遇吗?”
秦海中心里一咯噔。
他明白了。
金总对大湖管委会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既然是瞒不住了,秦海忠只能说了实话。
“金总您别生气嘛,我就是让他从别墅里搬出来,他从别墅里搬出来的时候,跟我儿子秦三文发生了一点矛盾。
你说他程大伟好歹也是三十多的人了,他跟我儿子计较什么劲呀,他也太小气了,他还跑到你那去告状去,太过分了!”
金总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秦海忠就缺那点别墅的钱?大湖管委会连个别墅都供不起了?我看你就是存心要程大伟难堪故意找他麻烦!”
秦海忠没想到金总会为程大伟出头抱不平。
委屈口气说:“金总,我都已经让人通知他搬走了总不能让他再搬回来?您说让我该怎么办?我听您的。”
金总说:
“我警告你秦海忠,陈大伟现在手里可是有你和当年在大湖管委会当主任的证据,你立马向他道歉还来得及,还有你儿子也立刻向陈大伟道歉,否则你们后果自负!”
金总说完,“啪”的挂断电话。
秦海忠握着电话站在那,心里其实很不服气。
他觉的,金总的胆子也忒小了,随便被程大伟几句话吓的没了主意,还想让老子跟程大伟道歉?
道屁歉!
他程大伟现在就是个没了牙齿的老虎,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找机会弄死他还差不多。
陈大伟从省城回来就病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这一病就在家发烧好几天起不了床。
单身汉的日子也是凄凉,生了病连口热水都没有。
还是丁凤珍突然打电话过来问,“大伟你怎么最近没过来呀?妞妞都想你了”电话里听到程大伟在电话里咳的挺厉害才知道他病了。
程大伟咳嗽着说,“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等我好了就去看妞妞。”
丁凤珍马上紧张起来,“你怎么生病了?吃药了没有?”
程大伟强忍住咳嗽的冲动,在电话里安慰丁凤珍:“没事没事,就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