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温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无奈地撇了撇嘴,明明老爷都那么有爱了,结果自己家这位突然搞了这么一出。
刘王氏回头白了一眼刘温,明明这样一个让她感觉到有些兴奋的时候,刘温竟然在那里碰自己。害得自己那好不容易才有的那点转瞬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虽然孔静怡面对王少跃的举动有些手足无措,但是他还是挣脱了王少跃的怀抱,有些娇羞的说道:“看着点,还有人呢。”
听到这里的刘温夫妇还是连忙转过身去,不再看这里。
然后王少跃笑着说道:“哪里有人在看着,你还是太爱胡闹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既然说我在胡闹,那我就不和你说了。”孔静怡装作随意地说道。
这些天来,因为孔静怡与王少跃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稳固。所以孔静怡也会和王少跃开一些玩笑。王少跃揉了揉孔静怡的脑袋,然后说道:“你呀。你呀。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孔静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说道:“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哟!怎么能说是我仗着你喜欢我吗?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我才放肆的吗?”
王少跃笑了笑说道:“你就是在讲歪理。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现在还是让刘婶和刘叔把饺子包完。晚上还是要吃的。”
孔静怡说道:“我可没讲歪理。好了,不闹了。现在都不早了,一会放完爆竹才可以吃饺子。婶子还是要快一些的。”
刘王氏连忙回过头,努力地抿着嘴巴,随后说道:“好好。我也快一些。对了,公子每年都是怎么守夜的呢?”
王少跃想了,说道:“自然是和大家在一起的。”
孔静怡以前没守过夜,小时候是年纪太小,长大了也只有她和小环,就没有这种习惯了,随后说道:“我以前没怎么守过夜,你们能告诉我在守夜做的具体的事吗?”
王少跃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以前没守过夜吗?”
孔静怡说道:“小的时候,守过夜,就是年纪太小,没有挺到过最后。后来我长大了就不在守夜了。因为每年过年就只有我和小环一起了。”
孔静怡虽然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她不想让自己觉得委屈,但是确实还是委屈,所以她只能抿着嘴不再继续说话。
王少跃安慰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但是你不要太难过。”
孔静怡强迫着自己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没事的。我自己待一会就好了。”
沉默了一会,孔静怡又问道:“那能告诉我守夜是什么意思吗?”
王少跃想了想说道:“古时候有一本书,叫《风土记》,上面记载道:除夕之夜,各相与赠送,称为‘馈岁’;酒食相邀,称为‘别岁’;长幼聚饮,祝颂完备,称为‘分岁’;大家终夜不眠,以待天明,称曰‘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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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比较著名的守夜诗‘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在一起,吃过年夜饭,点起蜡烛或油灯,围坐炉旁闲聊,等着辞旧迎新的时刻,通宵守夜,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这种习俗后来逐渐盛行,本朝太祖皇帝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也因此,每一年的新年都会有诗人写守岁诗。而且有的人家会打牌九,咱们家应该没有人会牌九的。随意也就只能谈谈天,我和你们讲一些讲一些南唐那边的故事了。”
孔静怡问道:“牌九就是他们一直说的骨牌吗?”
王少跃说道:“嗯,确实。牌九就是他们平日里所说的骨牌。这个东西你们可以慢慢学,争取明年除夕的时候,我们能够一起玩。”
孔静怡说道:“嗯嗯。”
某不知名牌九高手——刘温咳嗽了医生,受到了刘王氏的一个白眼。刘温觉得有些冤枉,自己会牌九又不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咳嗽一下怎么了?
孔静怡问道:“刘叔是会牌九吗?”
刘温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然后说道:“还是会一点的。我最起码能够明白一些牌九的手法和技巧,但是玩的也不会太好的。”
孔静怡说道:“那就好。刘叔到时候可以教我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事。我还是比较好奇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