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跃有些头疼,这群人不愧是草原最精锐的那一群人,只是一个照面就知道该怎么防备自己了。他们现在围成一圈,不再让自己的背部对着空地,而是选择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自己身边的战友。这种是应对王少跃和闻人流落这种情况最简单的办法,毕竟两个二品武夫和一个二品武夫之间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情况,而是大于三或者四这种情况。
而且他们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配合很有默契,那么就更要小心了。因为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能代表着他们无论如何都在面对着半个一品武夫。这就已经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了,哪是五个二品武夫,都不见得能够比得上半个一品武夫。表面上他们所对付的是两个二品武夫,但是己经能够算得上是对付五个二品武夫了。
而对付五个二品武夫的话,没有五倍多于他们的三品武夫的话,那么这就是在帮助人家练手。而草原王帐这边之所以没有在发现这些事情就直接逃跑,是因为他们刚好就是对方的五信,而这样也就可以说明他们有一定的把握解决这些事情,甚至于他们有能够解决掉王少跃和闻人流落这两个人的办法。
这一切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就像他们不知道王少跃的实力是什么水平一样,王少跃也不知道他们的水平。所以这些东西都是说不准的事情,乾坤未定之前这方天地都没有卦象。
这也就是王少跃为什么对这次的行动很是反感,甚至于还流露出一些畏惧的神色。这种畏惧的神色在王少跃渡河之前,都充斥在他的脸上。直到他看到闻人流落那张略显憔悴的脸时,才不再那么觉得,但是依旧觉得自己还是很有些不舒服,毕竟一个习惯于精打细算的人,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别样的情绪,可能是抵触,可能是畏惧,也可能是对待未知事物的不信任,总之一切一切的一切就是王少跃不喜欢。
但是这不妨碍他出手,焦虑只会让他出现不安的情绪,却不会让他下手迟缓,也不会让他不想出手,或者对待眼前这些人友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王少跃就对不起高泓安,对不起沈均,对不起自己身后的靖天司和南监,对不起大临的百姓。
所谓恐惧,只是他王少跃对他自己的不自信而已,不是什么他自己的畏惧。他不会畏惧,他不可能畏惧,他不应该畏惧。虽然他是为了救助闻人流落而来,但是这也是大临的事,不管是不是谍子,只要她是大临的人,那么王少跃的所有出手都代表着大临的出手。大临的弊端或许是大临的事,但是大临的百姓是大临的百姓,是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欺负的。这是大临的风骨,是大临人三百年来养成的脊梁,哪怕在卢阳之变时被折断过,但是它依旧还在,那么大临人就代表着大临人可能弯腰,都不可能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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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最好状态下的王少跃,也不可能在这种高强度的状态下保持自己的速度。这种速度不是一品武夫的话,都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而即使是无限接近于一品,王少跃也不是一品。所以他必须要在运动一段时间之后,换一口气,不然速度就会慢下来很多,那种减速的程度,都足以让王少跃犯险停下来。
而王少跃每停下来一次,都代表着他会重新陷入一次危机,他面对的是二十几人的弓箭。而且都是草原上一顶一的弓箭手的弓箭。哪怕是一个人的弓箭,躲闪起来,都是极其困难的。不要说这是二十几人的弓箭齐射了。
王少跃也知道,以他的体力,能够完美躲得过五轮,就已经是不错了。而这群人身上的弓箭可不少,甚至于能够再多射十几轮,那就意味着他至少要抗上十轮弓箭。
王少跃安稳地度过了前三轮,第四轮时,已经有些勉强。第五轮时,弓箭射中王少跃的一角,第六轮,王少跃本来能够完美地躲过,却在最后让两箭划过他的身侧,擦出两道美丽却又显得十分诡异的血花。然后在他们分神的时候,王少跃杀了两个人,就是借着那微弱的两道血花,王少跃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而这也就是王少跃在靖天司学到的技巧之一,以伤换命,这是靖天司教的绝境时的处理方法之一。
王少跃想要拼一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这个想法不仅仅让他有些意外,还让他的心有些躁动。这不是愤怒时的急躁,而是当年少时热血沸腾的感觉。
王少跃虽然觉得身上的伤口已经有些隐隐的疼,但是在此刻的王少跃眼中这些东西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在他的眼中,现在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解决眼前这些人。
或许中是他活下去的信念,但是这也是他的荣耀。大临之人,宁在雨中高歌死,绝不做晴时苟且活。这是他王少跃头一次升起这种大临人傲骨,以前的他或许没有这种想法,因为谨慎,而这次虽然他还会谨慎,但是这种东西已经刻在了他的血脉里。从现在开始,只要他王少跃想起有关任何大临人的事,他的心中就会有大临的热血沸腾。这就是大临的荣耀,当大临的荣耀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可能成为大临的高层人物时,这一切都将是刻在大临百姓心中的话了。
王少跃想了很久的一个问题,终于在此刻茅塞顿开,终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王少跃想了很久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顿悟。但是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毕竟这世上从来都不存在那种没有耕耘便有收获的结果,而那种突然获得的东西,往往都会有自己的代价,而这些代价对于现在的王少跃来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绝对不是很小。
即使是以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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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武夫的体魄,被羽箭划破了身体十几下也是很不舒服的。所以王少跃在顿悟了那些事之后,就被那一阵刺痛惊醒出了那种状态,这种状态之后,王少跃感觉到了疼。
王少跃觉得书上那种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话,其实还是有些不妥的,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奏效的,比如刚才他想的是圣人教化,但是依旧没有改变自己被羽箭射伤的结果,毕竟思想确实伟大,羽箭射人更疼。
王少跃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继续躲藏,只是他躲得的速度还是慢了下来,他的体力本来就不能够长时间地维持这种状态,再加上出神的时候没有注意控制自己的真气,和受了点伤。王少跃也很无奈,他当年在南唐的时候都没这么锻炼过自己,经过这么一次,王少跃觉得自己在这种情况的锻炼下,不出半年就能够到一品了。
但是王少跃不想那么快到一品,不是因为他觉得这么做很累而且很疼,而是因为他觉得如果这么快就突破一品,实在是会导致自己根基不稳,还是慢慢来的比较好(如果不是我知道,我自己都信了)。
王少跃在缠绕了几圈后就退下去了,如果不是因为王少跃在那个时候分了一下神,王少跃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多待一会,但是反正已经下来了,王少跃也不强求什么,反正也就这样,他也只是尽力而行。他这个人虽然不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但是也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会极为注意的人。
他或许会在有的事上逼迫自己,但是却也不会太逼自己,他做事虽然不会完全地随心意而行,但是最起码也会让这些事情符合自己的情况,只是会更加偏向解决这种事情而已。
王少跃走回闻人流落身边,虽然是走,但是那只是在他自己的眼里,在草原联盟那群人的眼里看来,王少跃就是一瞬之间就从他们身边到了闻人流落,而且王少跃还抽空挡了两箭。王少跃能够尽力,但是他不想尽力,不是说尽力会让他不好,而是尽力的话,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从这里带着闻人流落跑出去,虽然他一直很淡定,但是这次他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去做这种事情的。
这也是他平日里对自己的一种劝导和要求,王少跃记得高泓安说过,有的事情可以尽力而为,而有的事情必须拼命,有的事情必须取舍。虽然这样做的话会让他和闻人流落陷入到一种困境之中,但是这样却也可以让他们能够多出一丝逃出生天的希望。
王少跃不是畏惧这些人,如果王少跃没有遇到徐锦的话,王少跃解决这些东西会很简单,但是现在就是困难。王少跃没有抱怨,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抱怨,如果抱怨是真的有用的话,那么这世上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了,而且他王少跃抱怨的话会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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