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子有话不防说来。”
“好叫郎君得知,奴家的男人,也是个有种的,且还是打铁的出身,郎君您看,他多结实,”
三娘生怕李钰粗心,还将自己男人胸膛的衣服扒开,让他看自己男人胸前那扎实的……
只听三娘两眼出神,回忆道;“那日里,光头恶霸手下的痞子,十几个人打我男人一个,
还背后敲闷棍,我男人如何能赢?
去年奴家在街坊里,被几个痞子调笑,我男人只他自己一个,
就把那三个痞子,打的满地找牙。郎君不信您问问他。”
李钰当然知道,曾贵身体结实了,看他膀大腰圆,就知道。
再说了,打铁的出身,哪个身体不壮?
也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三娘,还生怕自己小看了他男人。
“哈哈,哈哈,你这娘子,真也小气,本郎君就随口一说,还当真了去。”
三娘被看破了心事,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叫郎君见笑了。”
“无妨,不过说起来那光头恶霸,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郎君只打断他双腿,总算好好养伤还有一条性命在。
不知又招惹了哪路神仙,竟然被侠客半夜里,去取了他性命,
前几日却闹的沸沸扬扬的。”
“活该如此,那恶霸,丧尽天良坏事做尽,总算老天爷有眼,将他收了去,”
曾贵说起这光头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他魂飞魄散才解气!
一边的三娘却是另一种想法,幽幽开口;“只希望官府永远找不到那侠客才是。
为民除害,做了许多百姓,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真是除暴安良的好侠客,”
李钰听曾贵的女人三娘这种样子说话,哈哈大笑,
“娘子太也搞笑,这侠客还分侠客与坏侠客不成?”
“郎君莫笑笑话,奴家只不过小门小户的百姓,哪有什么见闻,就是随口一说罢啦。”
“某家笑你做甚,如今你们来了李家庄居住,你男人又是本郎君的跟班,
这关起门儿,咱们可都是自家人了,哪还会笑话你们。”
李钰这话半真半调笑的,弄得那三娘满脸羞红,也不好接话。
李钰看着大牛一家巴不得自己走开,人家好赶紧搬家的样子。
就不在留下碍眼,识趣的说道;“
走吧,叫大牛他们搬家,咱们去你家看看!”
“来人,去开了隔壁的大门!”
“诺”
旁边跟着的下人,其中一个应声而出。
曾贵,三娘夫妻终于等到自己家了,开心的不行,赶紧跟着李钰往外走去!
大牛的女人,深情的看着自己男人,心里无限甜蜜,
当初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如意郎君,
就连去大牢里待了半年,也能遇到这样的贵人,出手就是一套崭新的宅子,看来这半年还真没有白住。
“这郎君对我们如此大恩,大朗以后,可要仔细的伺候,且莫粗心大意,”
大牛看着自己的女人,憨厚的笑容满脸;“娘子放心便是,俺晓得!”
“走吧,阿耶,娘娘,娘子,咱们赶紧搬东西,弄好了俺也好去伺候郎君!”
唐朝,父亲称呼阿耶,母亲称呼为“娘娘”,“阿娘”,“娘”
只有正式场合才称呼母亲。
大牛两个四五岁的儿子,在继续离开后,就开始叽叽喳喳,在院子里疯狂的打闹起来。
大牛夫妻与父母双亲,一边高兴的说笑,
一边一趟一趟的,从门口的马车上往下拿东西。
整个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