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放心,为兄也不是歹毒之人,如今已经结案,明日我亲自去一趟刑部,将此事快速解决,好叫刘三赶紧离开长安。
等他们将来察觉的时候,刘三一家也早就到了那边,我也算积累一些阴德了。”
“如此也好,刘兄,不如趁今夜,就安排人去通知他家里,收拾好一切,随时刑部批文下来,直接就能离开,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算是咱们善始善终一场,如何。”
“县子放心,下官这就安排,前头厨房帮工的,乃是刘三的族弟,叫他去一趟也能放心。”
主薄刘琪,说完就匆匆而去。
刘三挨打之时,一直咬着牙苦撑,如今看几个人为他一家安排好后路,忍不住眼泪满眶。
扑通一声,刘三跪了下去,
“小人多谢县子,县尊,刘主薄,如此对待小人一家,此一生里,他日若是缘法到了,小人便是舍弃性命也要报答这份恩情。”
萧统长叹一声道;“快快起来,说真话,本县都不敢相信,这歹毒的事,是你的作为,あ七^八中文ヤ~8~1~、
平日里,你虽有小过,可我也听说,你是个孝顺的人子。
为何却做出这般蠢事,只希望你以后,能改头换面,从新做人,也对得起这一世的皮囊。”
“小人也是羞愧不已,县尊放心,小人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日后与人为善,学县尊和县子这般,多修阴德。”
“好啦,你的事弄完了,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兄长,咱俩想吃一顿畅快的酒,还真不容易。”
“可不是吗,不是我有事,就是贤弟有事,不过今夜想来是再无杂乱头绪了,你我兄弟,也可放开了去,吃他个痛痛快快。”
两人有说有笑的再次来到李钰的雅间内坐下。
“大牛,再去厨房看看,菜弄好了没,希望这次没人投毒了。”
“郎君放心,不会的,我看过了,差不多好了,就等郎君回来就能上菜。”
大牛依然还是憨厚的笑容。
“呦呵,这次机灵了啊,干活挺利索啊,那好,就叫他们上菜,本郎君耽误这好大一会,早就饿的不行了。”
看着大牛离开,去通知上菜,萧统才凑过来说道;
“贤弟,以为兄之见,还是将此间之事,禀报大将军为好。
如此,也能叫大将军知晓一切,决断之时,也不至于落下重点,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兄长说的是,
阿贵,你等大牛回来了,就去府里一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叔父听,记住别漏了什么地方。”
还有啊,打听下叔父的口风,我这啥时候能出去,
一天到晚憋在这个房间里,当真是无趣至极,还着急回去,组织人手大量酿酒呢。”
“是郎君,不过家里的作坊也敢停歇,郎君不必担心,若是要加大人手,叫个下人骑马回去交代一声就行了。”
曾贵又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那你的意思是,本郎君可以安心的在这里久住了?”
“没有没有,小人哪敢如此做想,哎呀,大牛你回来了,快来伺候着,我奉郎君之命,要回府里一趟。”
曾贵看着要吃瓜落,就赶紧施展金蝉脱壳之法,溜之大吉。
“来来来,兄长尝尝,这些可是地道的我府里厨子做的,全长安城你再找不出来第二家了。”
萧统夹了一块红烧肉,脸上表情丰富了起来;
“嗯,不错,果然是厉害,外头的酒楼,为兄倒也吃过两三次,已经堪称美味了,却和贤弟府里的厨子一比,又落了下成。”
“那就多吃点,
刘主薄,那边的事儿安排好了?快快坐下,咱们三人这次,终于能碰上一杯了。”
“有劳县子久等,下官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县尊明日去刑部一趟,就可以结案。
这天下县令,恐怕只有我家县尊,才能一个时辰破案了,当真是个好政绩呀。”
刘琪一边说,一边坐在了下手,对着桌子上的肉食,大块朵朵。
“嗯,嗯!……厉害厉害,这些菜食……可是下官一生里吃到的最美的吃食了。”
“一个时辰结案有什么用,咱们做的再好,不还是在这长安县蜗居了这许多年,来来贤弟,咱们满饮此杯,愚兄敬你,请!”
“兄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