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下官何德何能,且也没做过一方的主政官啊,这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陛下如何想,某家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暂代县令的事,恐怕明日,就会有吏部的行文下来,平时咱们怎么做的,你还怎么做就是了。”
“哎呀,车到山前必有路,想那么多干嘛,如今,兄长将那些杂种的丑事都斗了出去,想来陛下不要几天就能放我出去,兄长也可以去我庄子里做个大管事,刘兄又暂代县令,两位兄长这是一个升官,一个发财,这该高兴才是,
我说老刘,今日你可得请客啊,这么大的喜事,再扣扣索索可是不成,你去衙门外的酒楼,弄一桌子进来,咱们三人再吃他一回,我就兑两斤五粮液,如何?”
刘琪这会儿总算清醒了过来,可不是嘛,升官了,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干了十几年,总算是熬过来了。
“县子说的是,不过咱们去外头酒楼弄回来那些,还比不上县子那些厨子一半,这吃着也不痛快……
“今天就不是痛快不痛快的事,你别整天抠门的一毛不拔,花他一贯两贯,又能咋滴?”
“什么?一贯!两贯!
好贤弟啊,下官哪里能拿的出两贯,县衙对面的客常来酒楼,一桌席面三百钱,可是这条街最上等了,下官就去弄一桌如何?”
刘琪的一听上贯,头上刷一下子,就冒出来一层汗珠,赶紧拿袖口去擦。
“行了,行了,就按照你说的,没个大气样,我看纳,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了。”
刘琪压根就没把礼物的话当回事,就是这县令,他想都没敢想过……
“你都打听清楚了?”
“启禀殿下,奴婢都去打听清楚了,李县子确实是把那几家的子弟,都打的手脚具断。”
“胡闹,虽说是强抢他的侍女,可毕竟没有做成。
打一顿出出气就成了,竟将十几人都全部打废,这得惹出来多大的麻烦,定要给陛下增加许多愁绪,简直是胡闹。”
“可不是嘛,奴婢打听了别的宫人,听说这两日,朝会上闹翻了天。
那些世家门阀,又各自联系了同族的亲人,参了长安县一本,说他是疏于政务,治理不严,才导致百姓被打成重伤,要将他革职查办交三司处置。”
“哼,李家大朗固然是出手过重,那些世家的子弟,就一点错都没有?
若是不去招惹李大朗,他难道还能跑到他们府里去折腾?
整天一副假仁假义,自家的孩子,不好好管教。
欺负了别人,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今被收拾了,又来请陛下主持公道,成何体统。
先不管他们,你继续说下去。”
“遵旨,
那长安县的县令萧统,倒也聪明,次日巳时,就带了三班人马,摆开仪仗,于次日巳时初,去了秦大将军府门处。
倘若不是如此,恐怕这会,他也该去大牢陪李县子了。”
“他带着那么多人,去大将军府里做甚?”
长孙听到这里,立马变了脸色。
“回殿下,那县令萧统,将李县子带去了长安县的大牢……”
“什么?抓走了,还弄进了长安县的大牢?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本宫为何一点也不知道。”
长孙皇后,着急的紧皱着眉头。
“启禀殿下,前日里就抓进去了,这都进去住了两天啦。”
“去,你去查清楚,那长安县令是何许人,其品性如何,对那李县子,可有用刑,速去,速去。
还愣着干什么,本宫叫你快速打探,没听到吗?”
“是,是,殿下莫急,奴婢也将这些打听清楚了。”
“那还不快快说来?”
“是,是,是,
那县令萧统,为人正直,清正廉洁,非是歹毒之人,殿下不必挂念。”
“本宫的义子都抓进大牢去了,能不挂念吗,你说的倒是轻巧。”
“殿下有所不知,李县子,非但没有吃苦,反而是在那长安大牢里,颇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