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提出白酒售卖权以来,大家积极响应,都来支持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在下心里感激不尽,这里也表个态出来给大家。
不论大家多大的门户,只要参与进来的,将来白酒的买卖一事儿上,遇到了难处或者是被哪家势力强大的欺负了,也可以来找在下。
大家如此给我脸面,我也不叫大家失望,我李氏二房虽然能耐不大,但是只要大家遇到困难被歹毒之人欺负,
尽管来找我就是,既然是我李氏二房出的这个售卖权的主意,那我就包葫芦圆到底,出尽倾族之力也要保护受难的人家一个公道人心。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便当着数百能人的面,我李钰发下誓言,若是将来遇到难处的门户前来找我,
我推脱不受违背今日之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也请诸位将来做个见证,看看我李钰的人品到底如何!”
这古代人对神灵可是十分敬畏的,对誓言也是十分看重,今日李钰发下的这种誓言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是非常严肃非常严肃的了。
人群里立马有人站起来叫好喝彩,尤其是哪些小门小户,听到这第二道保险上来,更是底气十足。
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老头,精神奕奕的表情严肃的说了一句;
“好,有了李县伯这句话,我太远王氏分支,晋阳王家可就心里踏实许多了,虽然我们晋阳王家也是不小的门户,可若是能得到朝廷的保护,那肯定是放心许多的,这会儿再有李县伯的誓言,若是遇到被欺负的时候,可以来找县伯相助,老夫心里更加踏实了,一会儿开始售卖的时候老夫就要放心出手了。”
东边角落里一个老头站了起来;
“前有朝廷的律法做根本,再有县伯的誓言保证,老夫河南道,开封府一小门户,感激不尽,也好放心的来参与五粮液的事儿了。”
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小门户出身的中年人,也站了起来;
“某家河北道人氏,听了李县伯的话,某家更加放心了,县伯您就直接说规矩吧,到底怎么整,一个县多少银钱才肯放行我等买卖,一个州府又要多少银钱才能得手,您就说吧,某家也掂量着自己的家业看看能不能弄到几个县的售卖权。”
“是啊是啊,县伯快快开始安排吧,某也想着在我们老家附近弄两个县的售卖权呢。”
院子里的场面彻底被带动了起来,热闹非凡,上百号人都吆喝着要开始,着急着买地盘给自己家族弄个长流不到的买卖回去。
上房屋里的小窗户边,已经站了十几个文武重臣,杜如晦看着李钰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人的顾虑打消,场面热闹成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
“陛下明鉴,只这一炷香的交谈,臣就敢说今天的大事必成也。”
房玄龄也开始夸赞起来;
“启禀陛下,此子能说会道,当真是人才也,陛下若是耳提面命,多加雕琢未免不能成为栋梁。”
李靖也忍不住夸了一句;
“进退有据张弛有道,可塑造。”
看着众人夸奖李钰,李世民无形中也是得意非凡,这孽障真是像极了自己以前,煽风点火的把一群人弄得嗷嗷直叫唤,别说还真有些本事的。
只是一想到李钰那不学无术又吊儿郎当的样子,加上探子报告的那些,整天不进书房,
总算想起来进去一回吧,坐不上半个时辰就又走了,仿佛屁股下面一团火在烧一样,是个稳不住的家伙。
想到这里李世民又唉声叹气起来,唉……只说这一点终其一生也是个难成大器的东西,更别说整天东游西逛的,这里弄一堆人吃的醉醺醺,
那边又是拜访这家,又是拜访那家的,弄得跟那些江湖汉子一般,真真是想起来这些就恶心的不行,还说什么狗屁要当一个大大的地主爷!
也不知是哪个混账东西给他灌输的理念,这是抽的哪门子疯?好好的栋梁之材给毁了……
不过李世民忽然又想到了李承乾的身上,似乎这孽障的作为,和没有大的志气正好合局,若是这孽障一呼百应再精明能干,又志在天下……
那可也是大大的不妙之处,那将来的局势可就是水火之争了,进而演变的朝堂不稳……
到时候这孽障与乾儿你死我活可如何是好……那可是吓死人的事情,想都不敢想的!
如此看来的话,这孽障没个志气志向,斗鸡走狗的似乎还是大道理了还,闲散王爷好啊,这样好,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这孽障和乾儿争夺下去,以他那些五花八门的肠子,随便拿出来几个,乾儿就要被打蒙了。
想到这里李世民第一次觉得,李钰要做个大大的地主爷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妥之处,或许这孽障天生就是个吃喝王爷的富贵命,也罢以后就由他去吧……
房玄龄看着皇帝陛下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是一头大汗,这会儿又抬起袖口来擦头上的汗珠子,直把房玄龄看的莫名其妙;
“陛下,可是龙体有些不舒服之处,要是陛下不太舒服不如回宫歇息如何,臣等在这里盯着,一会儿将最后的结局进宫报与陛下知晓。”
李世民被房玄龄问了一句,立马从内心的世界跳了出来,及时开口回应;
“哦?没事没事,玄龄不必担忧,我就是穿的有些多了,这会待在这个屋里有些热闷,无有大碍的。
如此大事你叫朕在宫里坐着干等,也是心焦至极,还不如在这里看着局势,这孽障万一说个什么纰漏之处,咱们君臣也好赶紧去给他打个圆场,想个办法补救不是。
诸位老兄弟也都上点心,别叫他一会又胡言乱语说错了什么,可得注意着点了,爱卿们还不知道他那个破嘴?
就跟个屁股一样的,想到哪里就给你冷不防来一句凉的,没人看着他可是万万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