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咱们这边弄些好点子出来,立刻蜂拥而上的挑毛病,李大朗那些秘法若是换了他们,一定捂住严严实实,哪里能想到贡献给朝廷?”
房仆射,您别说末将揭您短处,这有什么可纠结的?人家啊巴不得咱们都愁死呢,哪能帮助陛下?”
“是啊房仆射,陛下愁坏了人家也不会心疼的,您想象一下,就不说证据不说那些秃驴们的口供了,
单说那七个寺庙里就抓回来几千个身强体壮的光头,还隐藏了那么多粮食,傻子也知道是要图谋不轨的。”
“正是正是,启禀陛下,张大将军说的没错,几个寺庙就说你弄一堆和尚弄些银钱绢帛和粮食没有歪心思,可你弄那么多的甲胄和铁朔作甚?”
“没错!居心不良也。”
牛进达看着几个将军站起来说话,实在是忍不住了;
“陛下?启禀陛下这就是狼子野心,谁还看不出来了?一万多套甲胄呀陛下,一万多根铁朔,都打造的比咱们以前用的锋利,
若不是李家侄子一次次的弄出许多银钱救急,恐怕咱们君臣早就无计可施了,俺老牛干肯定,咱们这边穷的没有一个大钱的时候,就是他们要发难的时候,还跟他们客气什么?应该吧他们有关人等诛杀三族一个不留!”
“就是就是。”
“哼!启禀陛下,俺老程也想说句公道话,请陛下您准许。”
提到一万多套甲胄,和一万多根锋利的铁朔,李世民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嘴里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一个字儿;
“准!”
“遵旨。启禀陛下,俺老程大字儿不认识一箩筐,也不会拐弯抹角,就直说方面了,不敬之处请陛下和诸位老兄弟们多多海涵。”
“说吧程泼皮,今天还拽上文了!”
“说吧老程。”
“别说这武夫今天的礼数还挺周全的啊?”
“俺老程敢肯定,要是到了那一地步,咱们无有钱粮,大军无法动弹,他们铁定会夸张十倍的造谣生事,界时天下民心惶惶不安,他们立刻就会组织人马行动了,一旦叫他们乘虚而入,恐怕我老程家过千的族人一个不保,都要人头落地的,臣斗胆,请陛下您仔细想想那种后果吧!”
“陛下!老程这回说的臣也赞同,臣是个文官,但是也有一百多个族人的性命留在长安城生活,臣作为秦王府出身的官员,虽说是个六品官,可是臣也不敢保证能躲过劫难的,唉……”
“是啊陛下,他们得了势,还有咱们的活路?”
“啪!”
李世民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案几上!
李世民想到这些事情越来越气,这不是废话吗?一旦叫他们得了势,肯定要把自己的血脉斩杀干净的,傻子都知道这个结果,到时候恐怕连那泼皮的身世都要被差出来的,造反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可怕的是刚结束没有几年的动乱又要……
不说武将派系着急了,文官们也个个紧咬着不放手,这会儿可不是仁慈的时候,自己这边得势想要杀人,那边几个派系得势同样不会放过这边一人的,这是傻子都能明白的道理!
“陛下,这回可不能再等了呀!”
“是啊陛下,证据确凿,几千个光头的口供画押都在,刑部和大理寺忙活了五天都没有休息呢。”
“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呀!”
“陛下三思啊陛下。”
李世民不停的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哼!当朕是傻子吗?朕心里也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把猫腻弄在方外人的地盘里,真是够狡猾的了,那些光头太也可恨,隐瞒不报同样是欺君之罪!
孙道长已经找到,不日就要回来长安城里,等孙道长归来,朕与他们道门几位领头羊商量一下就动手,是该清理一遍佛门了,汉人还是信奉汉人的道教才是光明正大的路子。
李大朗没有说错什么,不过就是一堆不耕种土地的虫子罢啦,哼!”
看着皇帝陛下狠了心要收拾佛门,所有人都轻松了一些,可是却没有说清楚那些派系的事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定格在了目前秦王府派系出身官职最高的房杜二人身上!
房玄龄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
“寺庙的事情确实也要解决的,只是当务之急,这七家寺庙敢在长安城周围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罪事,要说背后无人支撑打死臣都不敢相信的。”
程咬金着急的站了起来;
“哎呀我说房仆射,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老人家还要文绉绉的说话,根本不用再查了!
虽然那法雅和尚在刑部里死不承认,但是这都是没用的,想哄骗哪个?
他和太上皇联系紧密,每个月都要去太极宫讲好几次经文,还和裴老仆射交厚了大半辈子,傻子都明白一切!
要我说,此事根本就不用再问下去了,也不用什么证据,就是那裴老仆射的主意,即便不是他,也和他跑不了干系的,绝对是他没错了!”
杜如晦总算也跟着开了口;
“是啊陛下,或许不是裴老仆射的主意,但是他和法雅交情深厚,脱不了干系的,不能再等了,不趁着大好机会灭掉对手,真是可惜至极的,法雅不招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难题,臣有一计可叫他法雅和那县令,县丞,主薄就犯。”
“哦?爱卿快快说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杜如晦,后者不紧不慢的讲自己的计谋说个大概,听得所有人都眼睛发亮。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事就交给爱卿去办好了。”
“臣遵旨。”
“好了,说完了重要的事情,再来说说李大郎的功劳该怎么上赏赐的事儿吧,这回又一次解决了燃眉之急,和一些隐藏的祸患,咱们君臣同喜,朝廷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