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小儿子怎么做的?去查看之后不疼不痒的训斥几句,这算什么?应付差事吗?还是应付师门?spanstyle谷/spanstyle
这就算了,我也懒得和他们几个软脚虾计较。
问题是你小儿子做的更加荒唐,还跟着玩了几个说得过去的妇人,留恋不舍的玩了四天才归,二师兄恐怕还不知道这些吧?”
“这……”
“这个事情吗,师兄我还真的不知……”
孙思邈的小徒弟被呛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孙思邈的闺女可没有嘴下留情!
还有更荒唐的呢,他这四天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荒淫无道,还找了三个女人同榻享受呢。”
“这鳖孙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同时找三个妇人享乐,我还没有……咳,咳,嗯哼……那个我还真没有想到放他出去一回,能给折腾成这样子?
师妹放心,明日我就去找他家里,师妹高抬贵手,好歹看我个面,我一定收拾他,一定一定……”
“是吗?二师兄你舍得?”
看着师妹冷嘲热讽的样子,还是当着师父的面,孙思邈的小徒弟陆克明脸上挂不住了,赶紧抢着说话;
“舍得!必须舍得,这回绝对绕不了他个鳖孙,要不然我都对不起师尊的教养。”
“我还没说完呢,二师兄着急什么?好歹听师妹把事情说清再做决定不迟的。”
“啊?还有别的事情?那……师妹你觉得有必要说的,那就说吧……”
陆克明作为宗门的护法,当然是很要面子的,这会已经被挤兑的不好下台了,没想到小儿子还有其他的事情,他只能撑着脸,暗示师妹么必要的事情就别说了。
可是孙思邈的闺女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脸子都不给……
“当然有必要说了,那三个妇人,一母二女,同榻与他淫乐,这可不像是我道门的规矩吧?道门是不禁婚嫁,可也不能如此浪荡不堪吧?这要是传下去,穿出去,叫天下人怎么看?
还有更加叫人看不顺眼的事情呢,二师兄您也不用摆出这种活不下去的样子来。”
“还有?行行行,师妹干脆一回说清楚吧,师兄我这心不大,你一会儿一件事,一会又一件的,吓都能把我吓死过去。”
孙思邈的小徒弟陆克明,一听还有事情,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
“这可是二师兄您老人家让我说的啊,你小儿子手下那个观主啊,从他过去的这四零八个月的时间里,一共贪墨了咱宗门一百六十九万贯银钱,零头我就不提了,这些钱不是小数目了。
我叫人揭发他的时候,写的清楚明白,可是您老人家宝贝疙瘩一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判刑真真是够重了,抽了三鞭子,然后叫他把这几年贪墨的三十万贯补充完整,归了库房了事儿。
你看吧师兄,一百七摇身一变,叫你儿子给弄成了三十的数目,把我这掌管刑罚的护法当傻子糊弄吗?
请问师兄,剩下那一百四,去了哪里?这是抽三鞭子能解决的问题?
行了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了,只说一样,下头人给我打听的清楚明白,道子最近已经安排好了行动,
要陪孔颜两家的娘子去北山,清风道观玩耍散心。
道子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你们可都是知道的,万一叫他查出来这些个破烂事情,二师兄你也知道后果,一个不对,他就敢把道观里的道士,杀干灭净,一盘清,
到时候这笔账怎么计算?道子发脾气,看不下去了?自己清理门户?
还是对外说,我家道子有病,得了失心疯病?
外头人真要是想着,道子大义灭亲倒也勉强说得过去,问题是道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必定又是折腾的鸡飞狗跳,世人皆知。
真那样的话,我无所谓,可道门的脸面……恐怕就要没了,你们这一群老头,总是讲究面子,讲究脸子,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下台?
哦对了,道子的脾气和性子,你们比我还清楚的,那是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儿的家伙,这些事情查出来后,你小儿子的命基本算是走到头了。
所以师妹我懒得多管闲事,怎么处置,你们一群老头商量着办吧?”
孙思邈的女儿冷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和两个师兄,又对着不知道何时就出现在正堂里的七个老道士,狠狠地白了一眼!仿佛天下人都没有一个能叫她看顺眼的,所有人都欠她钱一样,妥妥的内分泌不调,缺男人疼的那种……
在正堂的一群老头们,虽然嘴上没有说话,可都在心里反复琢磨;
“清风观的蠢驴是该判罚,陆护法的小儿子也确实得收拾收拾,
可是你呢?整个道门四宗,天下的道种,敢把道子称呼为那家伙的,也就你一个女疯子,整天一副别人都该被砍死八百次还不解恨的样子,你自己对道子出言不逊,还大不敬,这怎么说?该不该治你的罪?”
护法陆克明手都在哆嗦了,他平时最记恨的就是贪墨宗门的事情,也总是强调要抓住一个灭一个,结果现在自己的小儿子……
孙思邈还是半闭着眼睛,并没有开口的意思,旁边的大徒弟刘公台忍不住了,也看不下去了,可是基本算是自己带大的师弟家出了事情,你说管不管?
“好了,师妹少说几句吧,六师弟,你来记着。”
一个白胡子老道士,猛的站了起来答应;
“尊法旨,左护法请讲。”
“今夜就安排下去,从新去人,去两队人马,一队查看账本,一队查清楚那观主和妇人私通淫乱道观的事情。”
“尊法旨。”
刘公台想了想又再吩咐;
“三日内查清楚所有事情,情况属实的话,银钱去了哪里,全部找回来归库,牵扯到谁都没有人情,按照宗门的法度来判。”
“尊法旨。”
“请教左护法,清风观主,该如何判罚?”
白胡子老道士似乎直接就认准了结果一样,直接问怎么收场,毕竟牵扯了另一个护法的儿子,没有人安排,他也不好处置。
宗门里有头有脸的来了一大半,刘公台也不敢包庇罪人,只能板着个脸;
“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这数目太大,本护法也不好为他开脱,既然是自己做下的事情,就叫他自己去承受恶果吧。”
“尊法旨。”
白胡子老道士并没有彻底松一口气,因为这就是投石问路,主要的是接下来该处置的那个……
“那个……启禀大师兄,那个,二师兄的小……那个……要是真的查清楚了来去,弟子不敢独断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