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什么气不气的,娘子你来说说,我都被他俩整糊涂了,难道阿公还真成了活神仙不成?”spanstyle谷/spanstyle
被问到的林霸王轻蹲了个福礼;
“是家主,阿贵说的对,但是说的不全面,所以家主就听得莫名其妙。”
李钰点了点头并没有接嘴,而是对着丁大总管挥了挥手;
“今日左右无事,丁娘子可安排厨房里弄些饭菜,中午在阿婆院子里吃的清汤寡水,就这跑回来的功夫又饿了,娘子赶紧多安排些好吃的上来,我一边吃着,一边听林娘子说话。”
“是公爷。”
“去个人,到厨房里看看,有现成的,做的快些的,赶紧拿上来,交代厨房的管事,就说郎君很饿了,不要磨蹭耽误,叫他们快些行动。”
“是娘子,那这半下午的……该做几个菜?还请教娘子示下。”
“你刚才没听公爷说话?多安排一些好吃的,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是娘子,奴婢这就过去传话。”
现在的李钰可不是刚来的时候了,事必亲躬,总要自己安排下去,然后好查看这二房的来去。
现在的李钰,命令下达之后,从来不管别的,只要结果,干脆利索,至于大管事们如何安排,他轻易不会插言!
闭目养神的李钰,一直等着饭菜端上来才睁开眼睛!
“挺快的,丁大娘子的手段,可比得上刘娘子了。”
“奴婢不敢当,听说刘娘子从小就学的怎么当差办差,奴婢才伺候人几天?哪能和内宅大管事相比呢,郎君您尝尝这个,这就是您指点出来的凉皮呢,下人们都吃疯了。”
“好。”
“呦吼,还是这样辛辣呀……我的娘耶,真辣死我了……嗯嗯,好吃,真好吃,可茱萸和葱姜……终究代替不了辣椒油呀……”
看着李钰把一小碗凉皮吃完,丁可珍赶紧擦拭了李钰的嘴脸;
“看公爷的吃相都是不一般的人物呢,奴婢不敢吃的,一看放的那么多茱萸,奴婢闻着就害怕到不行,对了公爷,您说的辣油是什么油?奴婢怎么没听过呢?”
“哎呀娘哎,总算不饿那么很了,娘子你说什么?辣椒油?”
“是呢郎君,您起这些名堂,都是稀奇古怪的,奴婢真心记不住太多。”
“哈哈不要紧,听多了就记住了,辣椒油暂时不行的,红薯也不行,所以许多好吃的都弄不出来,以后慢慢想办法吧,总要享受一场的。”
李钰感叹着说完,一脸惋惜的表情,看的屋里两个大管事都蠢蠢欲动,身后的林霸王第一个说话;
“家主想吃的那些东西,不知在何处能弄到手?但只家主赐告,妾身立马安排手下的儿郎们出去寻找回来。”
“好!忠心可嘉,算我没有白疼你一场,啧啧啧,瞅瞅这双大长腿,啧啧啧,单说这两条腿就够玩二十年的。”
面对李钰的调戏,林霸王可不像别人那样害羞,骄傲的挺直了身子。
“公爷,奴婢虽说没什么贴己的人,可奴婢也能想些别的办法,公爷只管说出地方,奴婢也想尽一份力。”
“很好!知道心疼照顾我,丁娘子的心我知道了,你们两个都有心了,只是那地方太远,还要扬帆出海,又有十万里之遥,你们不认识路,无法来去,等我将来弄出厉害的大船,就亲自去弄来我想要的一切。”
屋里的侍女和两个大管事,都是崇拜的看着李钰。
丁可珍有些无法建功立业的样子;
“这么远啊,倒也没什么,唯独就怕迷路,特别是海上,不辨东西,又不知南北,真是麻烦得紧!”
“岂止是路途遥远?最关键的是,大海里有人们想象不到的大鱼,能吃人的就不下百种,还有的鱼比打鱼的船都要大上许多呢,摆一摆尾巴,船就要被打翻过去的。”
“嘶……”
李钰刚显摆完知识,屋里就全是抽冷气的声音。
大牛瞪大了眼睛,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
“郎君,海里的鱼竟然如此大?比船还大?”
“并不是所有的鱼都大,但是其中有几种确实比你看到的那些楼船,还要再大十几个的。”
“俺的娘唉!那谁敢出海了?一个不对就要葬身鱼腹的?”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看到憨货大牛一头汗水,还谨慎小心的往后退两步,躲藏在曾阿贵的身后,李钰乐得仰天大笑!
“憨子吃货,这有什么可怕的?你吃的那些鱼肉坛子,其中就有那些大鱼的肉里,族人们出去万多个,不是一个不少的又回来了?
只要按照我说的行事,就不会有太大的风险,等我将来折腾出更大更稳当的铁船,那就更加保险了,到时候扬帆出海,我要去……嗯?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几个意思?”
一听说家主要折腾个铁船,有的侍女想笑不敢笑,鳖的脸红脖子粗。
大部分都是瞪大了眼睛,还有的一副不可能的样子,总之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连最崇拜李钰的大牛,脸上都写满了,你这回可真不咋地的表情!
“唉我说大牛,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来说说我哪里说错了?”
“是郎君,臣觉得……臣觉得……郎君没有说错什么!”
“不对,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你们这样的表情,我连吃肉都吃不下了,大牛不准说瞎话,把你想的说出来。”
李钰手里抓着的麻椒鸡翅膀连了一大块儿肉,半口也没动,顺手递给身后的林霸王,然后指着大牛。
大牛不敢说谎,又不好拆穿什么,只能挖着头一边说一边想对策;
“是……郎君……那个郎君知道不知道,一把剑掉进河里的样子?”
“还用你说?直接一口气沉进河里,一直到底。”
“嘿嘿,郎君说的是,俺小时候上山砍柴,过河的时候丢过一把斧头,那时候是冬天,也没有办法,回去还被揍了一顿,一直等到夏天来了,才下去给摸上来。”
李钰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头;
“有屁就放,怎么学的跟阿贵一样了,长篇大论的,你不嫌浪费吐沫?”
“是郎君,那个……铁器到了河里都会沉底,去了海上,更是深不见底,郎君您要整个铁船……沉不敢乱说,但是臣想的是,郎君做些大木船,肯定是不会沉底的。”
大牛的这一翻话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赞同,当然了聪明的侍女心里认同,面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几个点头的都被自己的管事给不轻不重的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