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经》里，记载了一种寻人寻物的方法，叫做“镜花水月”。

就是让自己入梦，从梦中得到启发，从而找到想要找寻的人或物。

这种方法，聂凡从没试过，在办公室试了几次都无法让自己入梦。

干脆，起身回到酒店，要说做梦最好的地方还是在床上。

酒店内，聂凡沐浴之后，安静的调整心神，缓缓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这时，他在心里默念“镜花水月”的法诀。

漆黑的眼前突然明亮起来。

夕阳的余辉洒在人们的脸上，所有人都显得悠闲自得，没有帝都大城市忙碌的身影。

跟随梦境走到一处街角的咖啡馆，咖啡馆内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对自己招手，远远看去是女人的身影，但视线很模糊。

这是谁？难得就是柯美哲？不对啊，自己从来没见过她，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

刚想走过去查看，却被手机铃声闹醒，一睁眼，天都亮了。

梦中感觉只过了一分钟，现实世界却过了十个小时了。

是李云嫣打来的。

“聂凡，你在哪儿？”电话里，李云嫣语气很是焦急。

“出什么事了么？”他能感觉，李云嫣声音都带着哭腔。

“华叔，死了！”李云嫣彻底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华叔？聂凡这才想起，在长明的时候，李云嫣身边的确一直跟着一个中年大叔，像是私人助理，又像是保镖。

他还威胁过自己，让他远离李云嫣，不过聂凡并没有在意，这只是一个尽责的人对自己工作的注重。

“你在哪儿？还是我来找你吧！”聂凡在酒店，李云嫣身份特殊，如果被人拍到她又进出酒店，说不定会让她现在的处境雪上加霜。

“我在虎门执法署里，刚刚确认了华叔的尸体。”李云嫣简单说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聂凡穿好衣服，打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执法署。

李云嫣此时正在执法署门口，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这是明星标配。

“到底怎么回事？”聂凡第一句就直接问道。

李云嫣摇摇头“华叔几天前突然说有事要办，可昨天晚上被人发现在湖里。我也是今天一早才被通知过来。”

“怎么死的？谋杀？”

“不知道，执法法医还在尸检。”

李云嫣说完便带着聂凡进入执法署。

署长见李云嫣回来，开口道“李小姐，尸检已经结束，死者是自杀。”

还没等李云嫣说话，聂凡开口反驳道“不可能，华叔不是个会自杀的人，一定是谋杀。”

自杀人有特定的面相，对于懂相术的聂凡来说非常好辨认，华叔的面相根本没有自杀的可能。

署长一挥手“别闹，你懂什么，我们法医已经尸检过了，死者的确是溺水身亡。”

“溺水也不一定是自杀的，他杀也能造成溺水，就凭溺水，你们就认定是自杀？也太武断了吧？”

署长似乎觉得有道理，便叫来法医。

这是个老学究，在执法署从事法医多年，戴着一副深邃的眼镜。

“张长弓，死者家属对尸检有异议，你给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