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就是这么的好吓,胆子小,就像是去年在马赛市遇到的那个华人姑娘。
啧啧,回想起来,十分怀念。
“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否则,你会收到我的律师函。”
没偷到东西,但诈上一笔精神损失费,也不错。
没白来!
闻言。
“要多少?”朱宪明忽然一问。
这下。
其更嚣张了,伸出一根指头道:
“一百万欧元!”
“。。。”
你还真是开得了口。
“请问,刚才发生什么了?”朱宪明笑着反问。
“你布置恐怖的玩偶吓我。”
“有吗?”
“就在那个走廊。”
说这话之时,黑大个稍稍冷静了一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很快就能销毁掉证据。
于是。
他立即飞奔过去,就要去拿证据。
见此,朱宪明严重为其智商捉急,莫非以为他一个华人,属于好欺负的对象?细细一想,或许还真是。
要是遇到一些有背景的欧洲家族。
让其消失。
仅一句话。
但。
华人在欧洲的形象,都是老实本分,和和气气,从来不愿惹事,大多时候,对一些事情都只能够忍耐。
想到这,朱宪明摇摇头。
可惜啊。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
噗通。
咔嚓!
“啊!!!”
又一声惨叫响起,一看,只见对方上楼时,一个打滑,膝盖嗑台阶的边沿上,其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疼!
太痛了!
好一会儿,爬起来,继续往上,不能让对方销毁证据。
可又一脚忽然打滑。
咔嚓!
哦哦!!!!
整个嘴型变成了一个圆形,瞪大眼睛,剧烈的疼痛钻入脑海。
太邪门了,第一个还能说意外,可第二个也太意外了一点吧。
而这还没完。
啊!
哦!
上帝!
......
在爬上二层楼时,他感觉双腿已经废掉了。
只能抱着栏杆,手上还有很多的伤口,古堡栏杆不少地方都有凸起的金属棱,手一抓,就是一道口子。
呜呜!
他已经疼哭,太倒霉了,爬个楼梯,把手脚都给弄成这样子。
回头看了一眼,大厅内的朱宪明安稳坐着,仿佛根本不在乎。
那个保镖也没有来抓他。
瞬间。
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啦,是看不起他吗?
等着。
待我拿到证据,一定要多敲一点,带着伤躯,靠着双肘向前爬,因为脚实在是站不起来,手也在流血。
终于。
爬到了长廊,回头一看,根本不见人来,太无视他了。
转头
就要去长廊找证据,可这一转头,看到了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一幕,脑子当场就宣布:先宕机一会儿。
。。。
看着这一切,舒甫切了一声。
“真不经吓!”
这种招数,以前玩过一两次,后来闲着,便思考了一些升级版。
主要目的,当然不是用来恶作剧,舒甫还没那么闲。
只是对有一些人实在是看不惯。
因此。
临死前,给其加点点料,想找刺激,就给你刺激。
这个人,在法国警方的档案里,就是很多案件的嫌疑人,其中,还涉及了至少三起和华人有关的案件。
但证据不足,大多数罪行,都给成功脱罪。
一般情况,舒甫没兴趣去法国主持正义,打击所谓的坏人的。
可招惹上门,那就没有留着过年的必要了。
至于对方怎么进来的......当然是有意放的。
否则,当古堡的安保不存在啊!
。。。
五分钟后。
非洲。
索玛里的首都,不时还能听到抢声的城市中,多了一个躺街的,大家对此视而不见,因为天天在发生。
太多了!
天亮之后会有人来收拾,集体掩埋,没人会在意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