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庆东部。
某山区内。
“一二一,一二一,向左转。”
“。。。”
“劈砍二五六,劈砍二五七。”
“。。。”
“五十尺靶,射!”
“。。。”
数以万计的士兵正挥汗如雨。
体能。
队列。
格斗。
......
科目很多,全新的训练方式,大家的感受不是新奇而是累,就连走路姿势都有要求,吃饭还得得命令。
当初本以为南庆一统,大批军队会解散。
然而,没有等来解散,全转为常备训练。
反感?
不!
恰恰相反,一个个都希望久一些,因为待遇实在是不错。
能吃饱,可穿暖,有钱拿。
累是累了一点,要求也多,规章制度严厉,但相比以前的日子好了不知多少,恨不得吃一辈子的官粮。
和平时期,如此的训练强度很不正常。
不少人都感觉到异样,但又说不上来。
。。。
大延帝都。
此时。
本以为战云消散的百姓们发现,战争并未结束,结束一场,又是新的一场,不由得产生极大厌战情绪。
“又要打了吗?”
“有完没完啊!”
“唉!”
“生意都没法做了。”
“。。。”
兄弟相残,本就不是什么好名声。
甚至,很多百姓忽然间发现,所谓的皇权天授简直像是笑话一样,若是真有天命之子,那还打个屁啊?
“这次又是谁?”
“二皇子。”
“什么?二皇子?”
“。。。”
一听是二皇子打回来,百姓们私底下也不由撇嘴。
是。
你曾经是储君。
但身体都废了。
当初也是传得几乎全国皆知,储君失去繁衍后代的能力,老皇帝这才罢黜了其太子之位,不算啥秘密。
一个不会有后代的储君,哪来的勇气争夺皇位?
。。。
另一边。
二皇子正带着大军南下,不敢多停留,因为时间太紧,必须得在三皇子登基,掌握禁军和卫军钱动手。
否则。
若是三皇子一旦登基,事情就大条了。
一来,名正言顺,自己就成了造反的。
二来,禁军和卫军精锐将尽在其掌控。
三来,还能调动各地忠于大延的将领。
总之。
时间不等人。
“驾!”
“都快一点。”
“。。。”
千里突袭,主要都是骑兵,行军迅速。
。。。
藩王们一看,自然乐得如此。
与此同时,手上对目标区域的渗透也不停下,有些地方还存在冲突,因为有其他藩王看上,都不愿让。
好在规模都不大,顶多算是摩擦。
不敢打大的。
怕被捡便宜。
藩王们之间有着一种默契,那就是新帝登基,必然不会允许割据,所以,都把摩擦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以应对接下来的新皇之压。
。。。
大延东部。
带着数万溃军,五皇子一路向东。
此时的他一脸颓然。
这下。
自己是真的与皇位无缘了,只能灰溜溜逃走。
得亏了很早之前就准备有后手,不至于满盘皆输,依靠都护府的布局,或许可以当个藩王。
毕竟,藩王割据已成定局,等于地方和帝都撕破脸,无论谁登基,藩王都不可能让出地盘。
因此,必然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