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传凤又递给她一张孔雀毛做的面具,递给她,说:“晚上的宴会,为了让你们年轻人玩得尽兴,开局有一个小环节是面具交谊舞,到时候戴上这张面具跳舞,你们年轻人会喜欢的。”
“很有创意。”司明镜接过孔雀毛面具,戴在面上,一瞬间便懂了今晚的宴会亮点在哪里。
她抿唇一笑,越来越期待今晚的宴会了!
“阿妈,那我回去休息了。”
“去吧,”
等司明镜一走,白清水就从另一个门走了进来,紧张询问母亲:“阿妈,怎么样?”
白传凤伸手,揉揉女儿的头发,宠溺的摸头杀。
白清水立刻眉开眼笑,一颗心落了下来。
她心情好极了,惊喜若狂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阻止自己笑出声。
她很快就能将司明镜给赶走了!
同时……
总之,今晚一箭双雕!
白传凤拍拍女儿的肩膀:“去准备吧。”
“阿妈,你对我真好。”
白传凤嗔笑:“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真是个傻孩子。”
司明镜回到自己住的庭院,她穿着火红色的长裙,露背的长裙在室外有些凉飕飕的,司明镜加快脚步,一进屋就朝着更衣室而去,打算披一件外套。
刚走进更衣室,就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司明镜吓了一跳,正要反手攻击,鼻息间忽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混合着沉香味的斩龙香,一寸寸的攻城略地,萦绕在她的耳侧。
漠银河的气息,从她敏感的耳根,转到她受惊过度的唇上,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转过来。
“漠银河?”司明镜转身,看清楚了漠银河那张雅痞的俊脸,骂道:“你混蛋,吓死我了!”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藏在她的更衣室了!
等等,他怎么会在这里?
“谁更混蛋?”漠银河将她牢牢困在怀里,手触摸到了她光洁的后背,声音带着薄怒:“不在我身边,就穿成这个样子出去沾花惹草,也不怕冻出肩周炎,这大把的后背打算露个谁看?”
“谁在这就露给谁看呗。”司明镜很会顺毛。
可惜,漠银河不为所动,他将她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说:“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有用,想死我了!”
他需要更深层次的讨好。
“别闹。”司明镜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紊乱,对于他的到来,她惊喜又意外,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她迎着他薄怒的眼神轻笑,是很开心的那种:“你怎么来了?思缘呢?”
“想我吗?”他轻啄她的红唇。
司明镜摁住他:“别这样,我们就分别了五天而已。”
“嗯,你再说一遍,只是五天而已?”
五天,还不够长?
漠银河感觉过了五年!!
漠银河想要撕碎了她身上的礼服,司明镜阻止他的动作,说:“别动,这礼服晚上我有用,坏了我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