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等到宗太郎的治疗结束后的村民们,立即迫不及待地将宗太郎紧紧地捆在一根特地为他准备的木柱上,然后疯狂地用棍子或拳头对其进行围殴。
宗太郎等人一直向他们进行所谓的“借米”,还绑走了他们村子的4名青年,其中一名青年已惨遭他们的毒害,另外的3名青年若不是今日被绪方给救出,否则日后恐怕也会是凶多吉少。
丰和村虽然用木墙进行了自我封闭,但是平日里偶尔也会派出一些年轻人外出采摘野菜,借此来缓和下墙内的粮食压力。
这4名青年便是在外出采摘野菜时,不慎被宗太郎他们所抓到,导致丰和村的村民自此之后连木墙都不敢出、让村民们连野菜都没能再吃上。
总而言之——宗太郎这帮人对丰和村的村民们犯下了数不清的罪。
丰和村的村民们没有一个是不恨宗太郎这帮人。
这个平日里嚣张至极、不可一世的家伙现在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他们自然是要好好地“招待”这家伙。
这一年来,木墙内的所有人都过得相当压抑。
现在有了宗太郎这个发泄压力的渠道,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跑来“热情招呼”着宗太郎。
直到现在,都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宗太郎仍旧在承受着村民们的“热情款待”。
近之助的宅邸距离那根正捆着宗太郎的木柱有些距离,即使如此,绪方仍能听到宗太郎的惨叫——可以想象村民们到底有多么热情。
草草看了一眼外面的宗太郎一眼后,绪方便收回了目光,看向房内正脱着袜子的阿町。
阿町似乎并不怎么喜欢穿袜子,一旦有机会把袜子脱了,她就一定会把袜子脱了。
“……干什么啊?”将双脚的袜子脱了后,阿町便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绪方投去无奈的目光,“我只是脱个足袋而已,又不是在脱衣服,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阿町,我说啊……”绪方轻叹了口气,“你也差不多该打起精神了吧?”
“从那个宗太郎出现后到现在,你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说到这,绪方猛地顿了下。
因为他突然回想起了宗太郎之前跟阿町所说的那些话后……
“阿町……”绪方轻声道,“是因为那个宗太郎跟你说的那些话惹得你不开心了吗……?”
“……算是吧。”
坐在榻榻米上的阿町将双腿支起,环抱住自己的双腿。
“那个宗太郎说我是不入流的废物忍者……”
“我虽然很讨厌这个称呼,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其实也不能算是错的……”
“阿逸……我们两个一起行动了这么多天,你应该早就隐约体会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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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一个多么厉害的忍者……不仅不厉害,还可以用很弱、很不达标来形容……连忍者该有的基本素质——丢弃羞耻心都没有。”
“换作是其他的忍者,遇到前天那种憋着尿逃离食人鬼的追击的这一局面时,肯定毫不犹豫地便跑便尿了……”
“但我却拉不下那个脸来干这种事情……最后闹出了个在你背上小解的笑话……”
“脑子也笨……明明和你是在同一时间得到相当的情报,但你却早早地发现宗海有问题、利农河的河水有问题。”
“而我却傻乎乎的,什么端倪也没有察觉到……”
“能力也不行……不知火流忍术中的四术,除了柔术还算过得去之外,我没有任何一术在我们不知火里算达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