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敢立“明日爆更8000”的flag了qaq,春节就是事多,作者君今日又因春节而遇到了不少事情,导致今日的更新量稍稍拉了一点……作者君向你们保证——明日一定爆更8000!
明日不行就后日,后日不行就大后日……总之一定会爆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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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初光的提醒仍在继续。
“他们两人都因体内的不死之力,而获得了远超常人的体能!”
“要小心!千万不要因为他们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女人而大意!”
初光完全不知道这个提着双刀的老头,以及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是谁。
她仅知道——这俩人并不是吉久和烙妇人的朋友。
而这,便够了。
只要这些人能帮忙干掉吉久和烙妇人,他们是什么人,初光都不在意了。
不死身——这个词汇,让源一与间宫的瞳孔都微微一缩,随后用掺杂着惊奇、警惕等情绪在内的目光,看着各自目前的对手。
“啊啊……”烙妇人的脸,此时阴沉得仿佛随时都会滴出青黑色的水,“吉久,看你女儿所干的好事!”
铿!
烙妇人持刀的双手猛地发力,随着“铿”的一声响,将间宫的毗卢遮那架开。
为了泄开顺着刀身传回来的巨力,间宫向后连退了2步。烙妇人抓住这一空档,暂时先弃间宫于不顾,如狰狞的恶鬼般,扭身扑向不远处的初光。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多嘴的小鬼给大卸八块。。
然而,她才刚来得及走出两步,烙妇人便猛地感到自己的身后涌出大量的寒意,宛如自己的身后有滔天的海浪正朝她拍来。
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烙妇人猛地将身子一转,借着转动身体所带来的离心力,挥刀迎向那柄正自她身后逼近而来的闪着紫色寒芒的刀刃。
毗卢遮那与烙妇人的刀再次于半空中重重相撞。
此次,间宫没有再和烙妇人角力。
二人的刀于半空中再次相撞后便很快分开。
间宫深吸一口气,随后如车轮般挥舞着毗卢遮那,自各个方向挥刀斩向烙妇人身上的各处要害。
间宫的斩击迅疾且有力,但烙妇人的防御与反击也丝毫不慢。
二人的刀不断割破着周围的空气,紫色的刀芒与2道白色的刀芒,以目不暇接的速度不断交错而过,二人的剑数度绞在一起,发出互击的清响。
间宫是那种与人打斗时不爱大喊大叫的类型,而烙妇人却正相反。
“喂!戴眼镜的!你们是什么人?!是绪方一刀斋的同伴吗?!”
面对烙妇人的质问——间宫毫不理会。
他仅不断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被烙妇人握于掌间,不断被挥动的那2把刀。
“……喂。”间宫冷不丁地突然朝烙妇人问道,“你的这2把刀不错嘛。”
“哦?”烙妇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嘴唇,“你还挺有眼光嘛!看得出来我的刀并非凡品!”
“我就给你介绍介绍好了!”
“打刀名为‘一之吉’!胁差名为‘二之吉’!”
“好好记住这2把即将取走你性命的刀剑的名字吧!”
烙妇人的攻势猛地加强了许多,让原本还能在招架之余展开反击的间宫,现在只剩招架之力。
从目前的战况来看,间宫已经被烙妇人的猛攻给压制住了,但间宫仍旧不慌也不乱,神色平静,一副毫不把目前的困境放在眼里的模样。
不仅神色如常,还有闲心对烙妇人发出嘲讽:
“一之吉……二之吉……真是难听的名字啊。”
“啊?!”
烙妇人的双目一瞪。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批评我给我的刀所取的名字!”
股股恼意涌上烙妇人的双瞳。
“你他妈的!”
大骂过后,烙妇人将架势切成上段架势,把双刀高举,对准间宫的脑袋重重劈下。
间宫没有向身后或身侧躲闪,他静静地站立在原地。
抬眸瞥了眼正朝自个的脑袋劈来的刀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嘭!
间宫用右脚猛地一踏脚下的木廊。
力度之大,让那块被间宫给踏到的木板都出现了几丝裂纹。
间宫以迅如奔雷般的动作,闪过了烙妇人的劈击。
在闪开的瞬间,间宫的身躯犹如滑行般欺身向前。
他的这一系列动作的速度,远胜他刚才与烙妇人对阵时所展现出来的速度。
速度之快,让烙妇人一时之间都没法迅速反应过来。
在间宫从烙妇人的身侧穿过时,只见紫色的刀锋撼动大气,紫色的寒光于空中闪烁。
毗卢遮那的刀刃,直直地斩向——烙妇人的脖颈。
直到此刻,烙妇人才终于回过了神,赶忙面带慌乱向身侧一跳,试图躲过间宫这记很明显是奔着“直接将她斩首”而砍来的斩击。
就结果而言,烙妇人此次算是有惊无险,她足够及时的反应让她的脑袋得以继续立在双肩之上,她及时躲过了间宫的斩击。
毗卢遮那的刀尖擦着烙妇人的脖颈掠过去。
间宫此次的攻击虽没顺利斩下烙妇人的脑袋,但也还是有着些许的收获——砍到了烙妇人的右肩头。
烙妇人的脑袋保住了,但右肩头却没有幸免于难,其右肩头的大块皮肉被平整削去,飞向远方。
“唔……!”痛苦的呻吟从烙妇人紧咬的牙齿齿缝间挤出,其五官拧作一块。
她咬紧牙关,挥动左手的胁差展开反击,朝着间宫砍去。
烙妇人仓促展开的这反击,所能起到的效果自然是非常有限,间宫敏捷地向后连跳数步,躲开了烙妇人的反击。
虽没能成功取了烙妇人的性命,但间宫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撼色与不甘。
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的他,在向后连跳数步,躲开烙妇人的反击的同时,用冷淡的口吻说:
“让我来告诉你这2把刀的真正名字吧。”
“打刀大释天,胁差大自在。”
“真没想到……那人的佩刀,竟然落你手上了……”
在看见烙妇人手中的刀第一眼时,间宫就立即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此人手中的刀,正是绪方的佩刀——大释天与大自在。
此前,在与阿町他们交换情报时,间宫便已得知被绪方委托修刀的予二刀匠被杀、其家中所有的刀,包括绪方的大释天和大自在在内,统统不翼而飞。
当时,在得知这一消息时,间宫对于“能否成功寻回绪方的佩刀”的这一事,是抱着极其悲观的态度的。
毕竟天知道绪方的刀被拿到哪儿去了,说不定被直接销毁了也有可能。
世事的发展,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间宫万万没想到——绪方的佩刀,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间宫原以为在听完他刚才的那番话后,烙妇人应该会说出类似于“你认得我的这2把刀?”之类的话。
可谁知,烙妇人竟什么也没说。
因为烙妇人压根没有听见间宫刚才对她说了什么。
在间宫削掉了烙妇人右肩头的皮肉后,右肩头所传来的剧痛,便如股股电流,刺激着烙妇人的大脑。
这股股“电流”的刺激,让烙妇人现在……进入了一种“失去神智”的状态。
此时此刻,烙妇人的脑海里已没有了任何杂念。
甚至也听不清外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