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云初坐了一会就回去了,和叔叔婶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纯属自虐,自找不自在。
中午做豆腐,沭云初不爱吃,放上白糖喝的豆汁。月月学她的样子,足足喝了一碗还不够,把沭云初吓得够呛。
下午傍黑的时候,就开始蒸夹糕了。沭云初小妞月月喜甜食,鲁母鲁阳他们喜欢清淡一点的,于是一半放糖一半不放糖。晚饭肉炒土豆丝,就着夹糕凑合吃了一顿。
月月白天玩狠了,早就要求上炕睡了。沭云初洗漱了一下,又听了会收音机,直到上下眼皮打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今晚就蒸了两锅夹糕,还分在两边蒸的,炕咋这么热啊?沭云初一会儿踢踢被,一会儿无意识地擦擦汗,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她感觉身上有双大手在摸索,一个激灵人就醒过来了,紧张的问:“谁?”
“是我。”
沭云初还在恍惚中:“说话,谁?”
黑暗中鲁阳笑出了声音:“除了我,还能是谁?看把你紧张的。”
谁半夜三更爬上你的床,还动手动脚的,看你不紧张?吓都吓死了好不好?
“你怎么进来的?”
鲁阳抱着媳妇,心满意足:“翻墙。”
“那这道门呢?”
鲁阳拧拧她的鼻子:“你问这么仔细干嘛?一个小门栓,拔两下就开了。”
“那不行,明个赶紧改,想想你老婆孩子在家,插着门都不保险,你不担心啊?对了,你吃饭没?”
“不饿。”
“哪能不饿呀?”沭云初拉开灯,披着衣服下炕,“我给你炒俩鸡蛋,咱娘蒸的夹糕,估计这会还热乎。”
媳妇做饭,鲁阳也不能闲着,自觉去烧火,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俩口贪吃,三更半夜开小灶呢。
沭云初切个白菜芯,足足打了六个鸡蛋,炒出来一大盘。试试夹糕不热乎,又烧水馏了一遍。
弄好了,端进她们那屋,在炕上摆个小板凳,给鲁阳披上一床被子,让他坐在炕上吃。
“这是放假了?”按说不能够啊,今儿才二十四,不对,天明就二十五了。
“三胜回来送年货,我就蹭着车回来了。主要是……想媳妇了。”
男人就是脸皮厚,说这话脸不红心不慌的,倒是沭云初闹了个大红脸,在一起这么久了,听点肉麻的情话,还是会气血上涌,血压飙升。
沭云初的心里是翻江倒海,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吃饭睡觉,真困呀。”
鲁阳吃出了风卷残云的速度,又麻溜地收拾好,这才搂着媳妇进被窝。
沭云初感觉鲁阳在上下其手,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你干嘛?”
鲁阳故意曲解:“不是你说的,睡觉吗?”
沭云初拧他的胳膊:“我是这个意思吗?”
鲁阳笑嘻嘻的凑过来亲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低语:“不想我吗?我可是想死你了。”
沭云初瞬间破防,每晚习惯了那个怀抱,一个人还真不太适应。再说了,想自己的男人又不犯法,私有物品,合法使用。
伸出双臂,揽住了鲁阳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然后……然后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只能尽量配合。
然后,做到睡了过去。
沭云初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扶着老腰,忍不住骂道:“臭不要脸的,提上裤子就走,也不管人家了。”
“媳妇儿是骂我吗?”
沭云初转过头一看,臭不要脸的抱着香香的小闺女,正站在炕前,笑的贱兮兮的。
“你没走啊?”
“这么快就撵我走?我看你才是提上裤子……”沭云初急忙扑上来捂他的嘴,什么话也敢说,让闺女听了学了出去,丢脸的是谁?
“娘,羞羞。”月月拍手叫着。
昨晚太累了,沭云初还没收拾就睡着了,只穿着小背心和短裤,白花花的肉体,确实不太雅观。
沭云初后知后觉,“呀”了一声钻回被窝,一个劲催促鲁阳:“赶紧把你闺女带走,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鲁阳不闹她了,带着闺女走了,这才消停。
沭云初赶紧穿衣,赶紧洗漱,赶紧去灶屋吃饭。
都还在等着她呢,沭云初很尴尬:“娘,以后不用等我,你们先吃给我留锅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