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言【本篇直至番外十四的时间线都是接番外一】
————
咚咚咚?什么声音那么的大?
夭夭从稻草堆里精神的探起头来,看到田野里出现的大拖拉机,喷着浓重的蒸汽在进行粮食收获的工作。
原来是夏天跑路了,秋天到来了啊。
这就是秋天的脚步声,带着沉重的工业气息,与此同时,金灿灿的稻谷已经成熟,一摞又一摞,一堆又一堆,被一辆又一辆的拖拉机带走。
秋高气爽,太阳也没有夏天时候那么暴烈了,夭夭想着自己第一次看到世界时的景色,那正是在不久之前的夏季末尾,当时整个天地都是绿色的,而现在已经有了金黄色。
夭夭很喜欢这种颜色。
夭夭更喜欢田野里的气氛。
而人们也很喜欢夭夭,甚至比对咕咕它们还要喜爱,只是因为这只小叽能够帮助草木快速的生长,这种力量甚至超过了豚子。
当然,豚子是能保证大丰收的结果的,和夭夭加在一起,那就是年年大丰收了。
夭夭看着道路,那边有很多人,就是没有一个老者。
从夏天诞生以来,麻麻载把自己放在田野中,进行帮助丰收的工作,有一位老人总是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头,说自己来的太晚了,要是来的早上十年二十年,现在天下的景色可能又不一样了。
夭夭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听出这是在夸奖它,于是总是会骄傲的挺起小胸脯——这是和咕咕大哥学的。
该骄傲的时候,就应该适当的骄傲!
随后老爷爷总会拿出夭夭最喜欢的特制新粮来投喂。
那是特别奇异的谷物,据说是那个叫做续耳的,经常带着大篷车队到处卖货的人,从遥远的山海外淘来的谷物。外型上长得像是蜀黍,但是蜀黍是红色的,而这个是金色的,并且谷物上的颗粒十分的大。
麻麻载当时看到还很吃惊,把它叫做“苞谷”,问续耳是从哪里弄来的,续耳说是海外鲛人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数量也不多,非常的神秘。
那老人对于耕作是很有一套的,所以才能得到苞谷,试验着进行种植,夭夭在前不久还帮助过他,谷物生长的很好,但是没看出来什么习性,所以多余的苞谷都当做奖励给夭夭吃了,味道十分的不错。
那些开着拖拉机的大农人,经常性的,会在田野中聚集,都会来向他请教一些事情,夭夭也很喜欢这位老爷爷,但是这几天,这位老爷爷都没有来到田野里了,这让夭夭感觉很奇怪。
当然,人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或许老爷爷只是休息几天而已。
太阳已经西斜了,而东方的天空已经看得到一点点的黑色,有按耐不住寂寞的先祖星辰出现在天空中,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它们在发光,似乎要和还没有彻底落山的太阳进行光辉间的较量。
一颗特别闪耀的星星出现,在天上运动着,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运行轨迹,像是流星却没有那么快,而是以均匀的速度在天空中游荡着。
稻谷堆边上的豚子出现,告诉夭夭,那东西不是什么星星,那是一只鸟,叫做迦楼罗,在夭夭出生之前被咕咕它们打到了天外,变成了一个人造鸟星。
夭夭瞪大了眼睛,十分的震惊。
而这时候,轰鸣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有人出现在田垄外,对着正在工作的农人们大声且焦急的喊着什么,随后就看到有农夫离开了自己的拖拉机,头也不回的奔上田垄,而一时间,所有的拖拉机上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这些熄了火的大家伙,安安静静的停在充满丰收氛围的田野上,就像是跨越岁月凝固在此的神奇雕塑。
人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夭夭歪着脑袋,直至天黑的时候,一路张着小翅膀跑回了家里,才听到镇子上传来的哭喊声音,有不少人都聚集在一户人家的屋院之外,脸上的表情,充斥着浓重的悲伤。
有一位老贤者快要逝去了,他的气息很虚弱,巫盼老先生在这里为他诊治,但是什么话也不说,面色很是哀伤。
而后面,羲叔来了,老迈的羲叔走进屋舍内,人们都给他让开道路,那病榻上的老贤者看到羲叔的到来,眼神努力的动了动,羲叔握住他的手,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毫,百里毫,你放心的,孩子们都很好,都会好的,在学校里,我会监督他们的。”
老贤者微微点了点头,而后那紧绷的神情也放松了,他的气息逐渐停止,彻底的放下了心,长久的逝去了。
时代在变迁,但是不会为老人们停下脚步。
“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常态,天年已到,除去不死草外,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快要死去的人重新恢复过来。”
巫盼说了一句,看向羲叔,羲叔点点头:“我可能也快了吧,昔年羲和氏的四个兄弟,如今只剩下我了。”
羲仲病死于东夷,和仲与和叔也早就逝去了,羲和氏最后的,从尧帝时代残余下来的老人,只剩下他了。
近些年来,有许多的老人逐渐逝去,这是没有办法挽回的,他们都是从上一个时代积累下来的人,身体内有着严重的内在伤势,以及一些顽固的病症,即使医疗手段借助神化的力量,有了非常惊人的进步,却也不可能把逐渐老迈的身体彻底变成长生不死,至多是延长一些岁月罢了。
“善于耕作的蘖芽氏的老族长死去了,这对于洪州来说,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夭夭爬到窗口上,终于看到了以前一直照顾自己的老人,夭夭很奇怪,为什么老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呢?是睡着了吗?
而这时候,就听到了巫盼老先生所说的,生老病死。
死?
原来,那个笑嘻嘻喜欢喂自己苞谷的老头,再也起不来了。
......
从那以后,天上似乎有一颗星星变得亮了起来。
万物从降生在世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死,生老病死是天理的循环,是万物的规律,连植物也会从发芽到枯萎,没有人能够逃脱死亡,哪怕是再伟大的文明也是如此,除去不死草之外,其他的一切手段,甚至包括炼气修行,都只是让生命进行有限的延长罢了。
夭夭本来以为只需要炼气就会不死了,它降临在稷下学宫的屋顶上,看到正在翻书的穆穆,说出了这个疑问。
穆穆告诉它,天下哪里有不会死的炼气士呢?如今的天下,在没有吃过不死草的情况下,也不具备天神血脉的情况下,单纯以平凡者来论,最古老的人就是郁华子了,他已经活了接近三千岁了,是太古三皇时代的人了,这是成功的代表,但是,在古老的年代,还有更多的炼气士,他们早已经逝去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活下来的。
赤松子的妻子不就是炼气路上倒下的人之一吗?没有活过一百五十岁就死去,仅仅是比凡人活的长久几十年而已,虽然很了不起,但是在炼气士的道路上,又有多少人像是她一样的逝去呢?
“除去自然的生老病死,外部的伤害也会导致生灵寿命的缩短,就像是把树木的根茎刨掉,树木很快就会枯死,把人的脖子划开血口,人也很快就会停止生命特征。”
“至于普通的家畜牲口,市场上那些肉,你能想象它们忽然活过来,然后大叫着快买我快买我的情况吗?”
夭夭听了穆穆绘声绘色的描述,顿时有些不寒而栗,鸡毛都炸起来,不过它又有一个想法,于是叽叽喳喳的询问:
那么,我能制造出如不死草一样,让生者不会死的神奇药物吗?
穆穆看了一眼夭夭,然后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夭夭从稷下学宫的屋顶上飞走,虽然穆穆告诉它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毕竟控制草木初生的力量,阿载也是有的,却也没见到阿载弄出什么类似不死草的药物,很多年前就已经做过实验了,结果都是失败的。
但是夭夭不打算放弃。
“叽叽!”
虽然穆穆总是自称大哥,但是夭夭认为咕咕才是老大,于是在麻麻载家的屋顶上找到了和精卫姑娘约会的咕咕,诉说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有了不死草,却不去大规模的培植它呢?仅仅是因为不死草难以在凡世种植吗?
生长条件要求过高是一方面,但是如果有麻麻载和自己的力量,加在一起,不就能让不死草大量的生产了吗?
咕咕想了想,摇了摇头。
似乎麻麻载以前说过,不死草这种东西是不能大规模种植的,如果人人都不会死,经历千百年后这些人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因为炼气是有门槛的,并不是谁都能长生不死,而不死草的服用是没有门槛的,谁吃了都能长生不死。
总之,就是一些阶级固化,统治世界,幕后黑手,屠龙者终成恶龙之类难懂的话。
反正一百年,两百年,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一千年,两千年,那就不好说了。
现在确定的是,不死草至少能让人活到三千年以上,看守天门的帝阍就是燧人氏时代的人物,他就是吃了不死草的人,三千年过来依旧身体强壮,而炼气士中最古老的郁华子,三千年过来都老的不成样子了,胡子就像是拖把似的,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土地公。
有底线的长生不死会锤炼人的意志与精神,无底线的长生不死会让人的欲望极端膨胀。
当然,不死草的培育也是大问题,这草药本就不是世间自然形成的。
咕咕告诉夭夭,其实不死草本身可能就是好几重神化的产物,在遥远的合雄氏时代被人为创造出来,并且还是经历了大量的择优育种才培育得到的,这种特性注定了它不可能再度被神化一次,数量也是有限的。
人工培育的东西,总是有类似的情况,不留有后代就是其中的一个重大问题,这不仅仅体现在不死草上,就拿最近培育出的骡子来说,也是一样的。
因为和中亚的商路打开,并且已经彻底进入到早期魔幻时代,所以驴子这种在当前时代被视为“珍奇异兽”的东西,终于提前进入到山海大地,并且成为重要的劳动力。
托畜牧业高速发展的福气,驴肉的价格也终于被打下来了。
“叽叽....”
夭夭若有所思,从屋顶飞走,飞向医院的方向。
到了医院,里面有许多的伤病患者,还有一些在做截肢的手术,毕竟人生之中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而夭夭想起了穆穆说的话,外部的伤害也是导致生命死去的一个重要原因。
“快让一下,这个人快不行了!”
有人抬着担架火急火燎的带人进去,躺在担架上的人浑身都是血,腰部都烂了好大一块,胳膊也掉了一只,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碎了。
触目惊心的场景,对于夭夭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小紫叽不免悄悄的把头藏在羽毛里面,然后拿小翅膀遮住前面,却又打开一丝缝隙偷偷的看。
“必须立刻消毒.....”
“他有生命危险.....”
“这个人怎么了?”
“他在使用工业机器的时候违规操作....”
钢铁的力量是令血肉之躯敬畏的。
夭夭壮着胆子看了医生们的工作,首先就是止血草,这是常见到的药物,甚至路边都到处都是,拥有止血效果的草药有很多,甚至一些杂草都有。
但是这里使用的止血草,指的是止血效果最好的那种天然草药。
夭夭看到一半,忽然脑子里蹦出一个点子!
于是急急忙忙的飞走,又回去到稷下学宫的屋顶上,找到穆穆。
夭夭表示道,如果不能更进一步培育不死草,那么减低不死草的作用,取消长生这一项力量,仅仅是做成瞬间恢复的药物,同样也能拯救许多死掉的人啊。
“叽,你的想法很好。”
“世上确实是没有这种药物,然而!虽然现在的医药能力已经很厉害了,但是不死草的培育过程谁也不清楚,所以,你要怎么样取消不死草的长生之力,然后在土地里种出来拥有强大恢复效果的灵药呢?”
穆穆嘲讽夭夭,表示不要胡思乱想了,过去好多人都想着培育不死草,哪怕是弱化版本的也行,但是结果都是很惨的!你出生的晚,灵山十巫的故事你可能没听过,他们是培育不死草最有经验的一批人,最后确实是培育出了“不死”的能力——变僵尸。
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成功了,就是活过来的那个东西,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东西,勉强也算是个低配版不死草吧。
“叽!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实际操作起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不要仗着你自己有催生和融合草木的能力就为所欲为啊!”
“难道你要把天下所有的草药,都催生一遍,然后一个一个挨个培育吗?”
穆穆赶走了夭夭,让它做叽还是要脚踏实地,夭夭很不高兴,认为穆穆读了这么多的书,在小鸡群里颇有威望,最后但凡问什么事情都说不可能,难道书本上的东西都不会更新的吗?
你不去做的话,怎么能认为这事情成不了呢?
鸦鸦三哥可是说过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修炼的话你怎么知道你打不过对手呢?
亏你以前还打败过鸦鸦三哥呢!
鸦鸦三哥现在天天修炼,就是要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现在都已经打不过三哥了吧!
夭夭气呼呼的飞走了,穆穆也是很生气,小翅膀伸出去指着天空大骂:
“叽!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这个学者!我只是在告诉你这个事情做起来太困难而已啊!”
旋即又不服气的咕咕叽叽起来:“叽!那么多人都没有成功,你连药理都不明白,就仗着神化的能力,难道就可以拍脑袋弄出这种草药来吗?”
“哼!而且我在看书,看书就是为了汲取自己不了解的知识,这也是在学习啊!你这个蠢蛋!”
“除非你能找到合雄氏的药理甲骨,不然....”
穆穆嘴上并不服气,但是作为金乌的大哥(自认),还是要帮助愚蠢的欧豆豆一下。
稷下学宫的屋顶上,穆穆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它思索了一番之后,本来想要去找巫盼,但是想到人家天天都在帮别人治病,工作很忙,要说起灵山十巫里面谁最闲...也只有那个人了吧!
......
“好牌!出来吧,我最忠诚的仆人,青眼的小白叽!”
巫谢正在和人打牌,忽然被穆穆降落在身上,顿时很疑惑的转过头去。
“有什么事情吗?”
......
小叽读万卷书,行百米路。
说自己不通药物的成分,可小叽自然有办法找到懂的人来教自己,那就是药房的山伯。
山伯现在长得越来越大了,整个看上去不再是何首乌,而活脱脱像是一个萝卜成精的克总,下面那些根须都像是章鱼一样在地上乱爬,作为草药成精的山中精怪,山伯对于药物的理解本身就超出凡人。
在山伯的引导下,夭夭开始学习草药的基础知识,首先第一课,就是辨认七种常见的止血草。
山伯很喜欢夭夭,主要是夭夭身上的力量让它这种草木精怪很舒服,不像是其他的小叽,一靠近就感觉自己要被火焰烧焦一样,令它心中畏惧。
在一块特殊的山野,这里种植着大量的草药,山伯在打理这一块“药野”,夭夭带着紧张的心情,开始着手对止血草进行神化的培育。
培育出来的止血草,大体上都和现在使用的一些神化止血草差不多,拥有更快的止血效果,但是并不能做到夭夭所想的那种立刻恢复的神奇变化,而听了夭夭的想法,山伯也表示,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天南地北的很多种草药,可并没有什么是草药是人吃下去就能立刻恢复的。
人吃下去立刻暴毙的倒是有,清明节记得去神农氏老祖先的坟头上柱香吧。
夭夭一阵懵逼,旋即在药野中,看着那些形状各异的草药,回忆着之前在药屋中学到的知识。
长得像是韭菜的一种草药,叫做萆荔,它可以治疗心脏病。
长得像是枣子一样的草药,叫做文茎,它可以治疗耳聋病。
白色花朵红色的果子,这叫做黄雚,它可以治疗浮肿病。
丹木,黄色的花红色的果,吃了它的果子可以让人感觉不到饥饿。
北号山之木,看起来像是杨树,红色的花朵结出像是枣子的果子,但是没有果核,可以治疗疟疾。
甘枣山的像是葵菜一样的草药,叫做箨,可以治疗近视眼和老花眼,甚至是白内障。
各种各样神奇的草药都有,就是没有类似不死草的,这下夭夭终于相信了,咕咕大哥说的是真的,很多草药都有它们相似的“亲戚”,唯独不死草是天下独一份的,它必然是经过多次神化而培育出的东西了,以至于连它本身是什么草药都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叽!”
既然没有不死草,也不知道它的培育过程!那么就自己培育一个新的恢复草!
夭夭下定了决心,它认为,自己这种拥有草木神化能力的小叽,这样的一只小叽来到了世上,那是一定要做些什么事情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叽也!
夭夭开始在药野中卖力的进行培育,因为秋收结束了,豚子也被夭夭请来帮忙,共同使用彼此的能力,互相呼应,培育出大量的试验用草药。
每天,夭夭都是天不亮就起来种草,到了晚上把自己的力量耗费的干干净净,才歪倒在泥土上沉沉睡去。
而这一切,都被偷偷观察夭夭行为的穆穆,看的一清二楚。
.....
“叽!为了帮助我们的弟弟,我希望之前和大家说的,让每个人带一种稀有的草药来这里集合的事情,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吧?”
穆穆召开了小鸡大会,并且表示大家安坐,都听我说,我们都是叽!
是叽,也是兄弟,要互相帮助愚蠢的欧豆豆!
咕咕贡献了不知名草药x1。
焦焦贡献了不知名草药x1。
鸦鸦贡献了不知名草药x1。
拉的翅膀卷着两根看起来很奇怪的淡绿色高草,穆穆眼神一亮:“叽!这草药的样子我没见过,一看就很稀有!”
拉表示,确实是很稀有,你们这边不长,这是前一段时间去中原时候,从埃及商人手里买来的,是我家乡的味道,那叫一个地道。
“叽叽...叽叽叽~~!”
拉露出恐怖的脸色,并且用非常弘大的叽语言,对这两根草进行形容与叙述!
传说中,这种草药是打破生与死界限之物,连接生者与逝者世界的珍草!在埃及,它被视为哀伤和死亡的象征,传说是奥西里斯用来接引生者前往冥界的祝福之花,那些法老的墓地中都放满了它们,就是为了让法老们前往死后的芦苇原时,还能身体健康,灵魂安定。
而服用它之后,它所展现出来的功效,正如它的传说一样神奇与不可思议!吃下它吧,可以减轻四肢的肿胀痛苦,安定自己的灵魂,使躁动的心平稳下来,而多吃的话能够让身体变得轻盈,恢复力大大的提升!
这在我们埃及,可是被称呼为“永生草”的无敌存在!
这,比之不死草如何!
穆穆顿时大喜!
拉,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这个小鸡是十分靠谱的兄弟!
没想到你们那边居然还有这种神奇的草药!
感觉用这个草药培育出来的新型神化草药,一定就是夭夭想要得到的那种草药了!
“我说,你们在我家屋顶讨论什么呢?”
阿载突然冒出来,爬上家里的屋顶,很不高兴的看着五小鸡,自己从中原刚回到这里,还没有来得及睡觉休息,就被它们的叽叽喳喳声音吵醒了。
“叽!阿载你看,这里是拉从中原的埃及商人手里带回来的家乡特产!拉和你一起回来的,你没有注意到吧!”
穆穆立刻询问妘载这东西管不管用啊。
听说是代表哀伤和死亡的象征,是打破生死界限之物,能让人恢复力增强并且返老还童等等一系列神奇功效!
号称永生之草!
听听这名字,一感觉就是和不死草对标的无上存在!
阿载:“你拿着一根芹菜在这里叽叽什么呢?回头我让娥皇给你拿这根菜炒个肉片吃。”
穆穆:“???”
充满疑惑的小叽们转头看向拉,拉正在啃芹菜的叶子,面无表情,嘟嘟囔囔的表述。它说,虽然这个东西号称永生草,但是法老们也没几个真永生的,相反他们死的是一个比一个快.....
“叽!草(一种植物,指芹菜)!”
小叽们为了帮助夭夭,到处乱飞寻找草药,而当它们前往药野的时候,看到了在在山野里一待好多天的夭夭,一直在做着培育行为,不惜耗费自己的全部力量进行培植,而现在它已经累了。
疲惫的睡着了,在田野间,在土坡上休息。
小叽们都围拢过来看它。
真是一只特别奇怪的欧豆豆啊,为什么它这么执着于培育这种草药呢。
和它比起来,只知道混吃等死,打打杀杀,或者光复金乌荣光的自己等叽,实在是格局太小了一样,难道是上天赐予了它什么伟大的使命吗。
穆穆思考着,觉得或许是当年十日凌空所造成的破坏太过于深重,也或许这世间真的有什么意志,让这些小鸡来进行补偿吧。
虽然新的金乌,和过去的金乌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个体,但它们体内的那道阳气促使他们诞生成如今的模样,它们不论出生之前是什么鸟类,出生之后,都统一是真正的金乌了。
“咕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