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阿鹤有时也会自己跑街上玩耍,人人都尊敬她g。
此外,还会有一些大婶给阿鹤丹药吃,顺便让阿鹤稍个绣球回去,带给李少阳。
至于相府,她当然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有时还会有相府的随从,给阿鹤丹药吃,让阿鹤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
仙鹤阿鹤走到堂前来道:“师兄,昭丽夫人让阿鹤来带你回家睡觉了。”
李少阳拿起笔,看似是大文豪书写,却写了几个很难看的狗脚字出来,看得才女母幂幂险些吐血。
“今怕是回不去了,阿鹤,带我的家书回去给师伯请安。请她照顾好家里。”李少阳把书信放在阿鹤的嘴巴里。
“那阿鹤就自己回去了。”她一话书信又掉出来了。
李少阳赶紧又捡起来,放她嘴巴里,摆摆手。
“明见,阿鹤走了。”阿鹤又话,信又掉了出来。
“我……”
李少阳眼睛一瞪,这下阿鹤就低头咬着家书,屁颠屁颠地跑了。
“盏灯,跟我去武城。”李少阳背着手打算走了。
当即有两个随从赶紧拿着灯,跟随着。
以李少阳的修为当然无需照明的,但这是一种排场和仪式。
看这些随从都累了,李少阳来到后,他们大幅的增加了工作量,母幂幂起身吩咐道:“你们回吧,我给他盏灯。”
“是,夫人。”这些随从离开了。
李少阳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她一眼,弄不明白她搞什么鬼。
不过一想,就算夜黑风高,也不害怕被她骗到僻静处抢劫,就由她了。
母幂幂盏灯,李少阳跟随,缓步走在宁静的城中,无声胜有声,谁也没话。
到达武城的时候,在边缘处,竟是武城营守将涂迟亲自在值守。
看到一盏孤等漂浮而来,一个武城营的手下喝道:“什么人敢闯武城重地?”
涂迟一看,顿时一脚把那个家伙踢飞了,走过来半跪在地道:“末将涂迟,恭迎李相。”
“起来。”李少阳边走边道,“想不到你在亲自值守。”
涂迟起身跟随着走,恭敬的道:“忽然有变,内台大人进驻审计,看似有大事要发生,末将不敢大意,所以亲自值守。”
武城营的情况和以前的灵城营不同,涂迟的职责是看守武城,和武城台游银是平级的,涂迟以前只归内相府调遣,现在则是内相府和殿帅府双重指挥。
他不用看游银的脸色,闻到了大雨将至的味道后,就加强了守卫,甚至严格限制了游银的亲信的活动时间和活动范围,这是害怕一旦有事,有人毁灭证据之类的发生,阻碍朱丽丽的进度。
一边跟着走,涂迟一边有些如履薄冰,弄不明白这次查武城,拿母族的人开刀,到底发生了什么?估计是上面神仙打架了。
涂迟还担心,李少阳来的目的恐怕有问题,其即将和母族连亲,以前又收过游银老家伙的贿赂。涂迟害怕李少阳是来拆台,给游银擦屁股的。但又不敢出声,别是李少阳,就是其他相爷驾到涂迟也挡不住,何况,武城本身就是内相府的直属机构?
“额……”涂迟迟疑着道:“末将家里有些急事,若李相批准,末将想先回去一趟?”
李少阳刚想答应,母幂幂回身冷冷道:“怎么,涂将军害怕承担责任被牵连吗?你觉得我家相爷是来擦屁股的,因为他收过游银的贿赂?”
“卑职不敢。”涂迟吓得跪在地上,冷汗大帽,寻思她怎么会知道我想什么?
李少阳愣了愣,较少动这些心思,也就懒得多管,道:“那你回去吧。”
涂迟离开以后,李少阳这才看着母幂幂道:“你可以受到尊敬,但不要得寸进尺,禁止干涉政务。”
“你……”母幂幂怒道:“我这是帮你点明,好心没好报。”
李少阳眼睛一翻道:“本相走到这步,是靠你帮的吗?”
母幂幂愣了愣,又不话了,变得冷冷淡淡的样子。
李少阳想了想,又觉得她貌似委屈了,只得又道:“好吧,心意我领了,只是以后注意,涂迟是王殿中枢任命的武城主帅,不是个白身妇女能呼喝的人。”
母幂幂倒也不觉得他的错,因此也不回嘴,迟疑着道:“你打算怎么交代收游银的好处这事?”
李少阳霸气威武的道:“何须交代,倘若本相收了他的钱,不来查他,那才是受贿,才是舞弊。收了好处,顺手把他撸翻掉,谁敢本相贪赃?我这是大义灭亲,公正无私的典范!”
母幂幂险些听得吐血昏死,可怪异就怪异在,这明显是混蛋话,可真要理论他又是对的。
收钱只是一种赠予,爱给谁给谁,爱收就收。的确是收了不查才叫舞弊,才叫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