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千古名篇《滕王阁序》,被其声情并茂诵出,七百多字,无一疏漏,引得众人一片掌声!
掌声过后,任一凡微笑地伸手指向许正,“经过商议,接下来的几次小组活动,是桥牌基础内容,由许正同学为我们讲解,请大家欢迎!”
在不太热烈的掌声中,许正踩着傲骄的步伐,昂首走向了前台。
许正立于写字板前方,笑成了一朵菊花,身子挺得笔直。
“……桥牌起源于英国,由十七世纪中叶时于英格兰民间流行的惠斯脱牌戏逐步发展起来,是一种双人对战纸牌游戏。”
“……桥牌使用52张的扑克牌,每人13张,打桥牌前,四个人根据牌力叫牌,庄家需控制明手出牌完成自己叫的定约,定约又分为有将定约和无将定约。”
“什么又是牌力呢?在桥牌中,通常以大牌计算牌力,a最大,计四分,然后依次是k计三分、q计两分,j计一分,把大牌的计分相加,便是牌力!比如,我的手里有两张a、一张k和两张q,那么,我的牌力就是4+4+3+2+2,牌力就是十五分!”
“整副牌的牌力总合是40分,如果一手牌的牌力超过二十二分,是极强的牌,比较少见,超过十六分算强牌,也不算多,牌力低于十分的是弱牌,低于七分很弱,低于四分极弱,在自然叫牌法中,具备十三分以上的牌力,才具备开叫资格!”
“什么是叫牌,什么又是开叫呢?”
……
许正的讲解倒是相当用心,不过,董明听了大约二十分钟,却觉得有些头大,原因无他,内容着实有些多了,并且手中又没有教材,只用耳朵去听不乱才怪!
就在董明感到比较难受的时候,纪小敏忽然发难。
“许正,你讲得有点枯燥,能不能一边演示一边讲解?”
“是啊,讲到这里我已经听不懂了,前边的内容也都忘记了!”苗正附和。
“又是明牌,又是首攻的,听得头都痛了,要不然,把刚刚的内容再重新讲一遍?呵呵!”这是舒同。
刚刚还唾沫横飞、志得意满的许正,一下子被眼前的状况搞蒙了,提出意见的同学太多,意见却几乎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
看到许正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任一凡,董明暗叹,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看来,学习成绩并非与勇成正比啊!
任一凡自然不会看着混乱继续,立时起身,先让大家安静,然后向许正说道,“许正,你的课程是怎么安排的,可以提前说说吗?”
“四次课程,今天讲解理论,余下三次……,实践!”再次开口,许正早没有了刚刚的从容,话说也变得磕巴。
任一凡就是一个皱眉,按照许正的授课方式,若用一次活动讲完所有理论,大家能够记住多少不好保证,但到下次活动,保证都会忘个干净!
如此一来,小组活动不仅缺少了乐趣,也失去了意义,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大家不想学习桥牌吗?想!学习桥牌是众人的意见,但是,许正的传授方式却存在问题!
“许正,今天的理论能不能先讲到这里,让大家进行实践,如果继续讲下去的话,相信效果不会太好,你觉得呢?”
“可……,可是,理论如果讲不完,恐怕没办法实践,开叫还没有讲完!”
“能实践到什么程度都没关系!”任一凡道。
“可是,我只讲了几种牌形,现在让大家实践的话,有可能一轮叫牌都没办法完成!”
“我还是建议让大家先进行实践!”任一凡坚持。
纠结了好久,许正承受不住来自任一凡的压力,妥协了,他不甘心地点了点头,有些晦气地道,“我同意,但没办法保证大家能够学到什么程度!”
“没事儿,如果最后大家有意见,我承担一切责任!”
得到了任一凡的承诺,许正如释重负,从身后的书包里取出扑克,分发到了大家手里。
分发的时候,他的嘴上还在说,“因为更改了授课计划,可能影响到大家的学习效果,其实,我是不赞成修改计划的!”
董明好悬没有被许正的话呛得喘不上气,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担当,相反,眼前的任一凡,就相当挺大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