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球员入队,有压力了呗,如果被新队员比下去的话,以后还怎么在队里混?”祝国力轻笑说道。
“该怎么混就怎么混,不然还能咋的,嘿嘿。”安晏笑道。
“有些人不是随便能比的,我听说一队来了个田若松,鄂北球员,是一个猛人,人家就在七月份刚刚结束的青年羽毛球赛姑苏站的比赛中,打入了八强,你们说说,这是怎样的牛人啊!”吴修为抹了一把嘴说道。
“你说的那个家伙我也知道,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实际来说算不得新球员,原来是鄂北省青队的,后来和教练闹矛盾,不得以才转到了国青,不然,真正的新人怎么可能拿到青年赛的成绩?”祝国力眼皮都没抬地说道。
“能在青年赛拿成绩,哪怕姑苏站水平略差一些,也相当不简单了,即使不能成为国羽的苗子,最起码进个省队应该没有问题,想必,鄂北省青也很不情愿把他放走吧?”安晏笑道。
“不放走又能咋办,把他留下的话,有可能影响省青训练了,调走是最好的结局。”祝国力道。
“好好的,干嘛和教练闹别扭呢!”吴修为不明所以地说道。
“原因是多方面的,最关键的一点,估计他以前就与那个教练关系不睦,等他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具备与教练叫板的底气,借着训练分歧就闹起来了呗,就像我们,平时在训练中,与教练出现分歧的情况同样不少,可是谁敢随便忤逆教练的意愿?还不是没有底气!不过,与教练闹得那么僵,总归不是好事。”祝国力笑道。
大家边说边聊,忽然,安晏指着食堂门口方向说道,“你们看,我刚刚见到的就是那群人!”
几人顺着安晏说的方向看去,却见十几个人,由卫教练和赵教练引领,走进食堂,并向着小包厢方向走去,这些人多数都是中年人,也有几位年轻些的,还有几位女士,但看他们的精神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见过世面的。
如果来头小的话,需要两位主教练亲自接待吗?
“不会是国羽人员吧,难道,吕教练也在其中?”吴修为惊叹道。
“里面没有吕教练,但是,中间两个是国羽教练!”就在几人说话之际,旁边一队的老队员,02期的何秋文,替几人解惑。
“有国羽教练,那么,其他人都是什么来头?”见到何秋文搭腔,安晏连忙打问。
“其他人都是生面孔,应该不是国羽教练,但是,看他们间相互熟悉的样子,可能也是圈子里人。”何秋文继续说道。
国青一队在迁至蜀都训练基地前,与国羽同在都城一处基地训练,因此,何秋文认识国羽教练并不奇怪。
那么,有十几人一起来了蜀川羽毛球训练基地,其中还有两位国羽教练,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几人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几天之后,一条非常劲爆的消息迅速传出,此事便大概有了答案,也牵动着球员们的神经,传闻国家羽毛球队,将整体迁至蜀都羽毛球训练基地!
蜀都羽毛球训练基地的兴建初衷,便是服服于国家羽毛球队,但因为基地初建伊始,担心存在设计及配套疏漏,而耽误国羽训练,于是,由国青队先行试用,待一切没有问题后,再交由国羽使用。
目前,蜀都羽毛球训练基地经国青队近一年的使用,各项设施运行良好,具备了迎接国羽的条件,那么,接下来国羽入驻也是顺理成章。
蜀都羽毛球训练基地并不能够同时容纳国羽与国青两支球队,因此,在国羽到来之前,国青队需要先行迁离,至于迁去哪里,球队尚没有作出明确表态,可能迁去的地点有两处,其一是位于鲁东省的东莱羽毛球训练基地,其二是位于粤省鹏城的羽毛球训练中心。
这些日子,球员们谈论的问题,许多都与球队搬迁有关,有些球员希望球队迁去鲁东,也有些球员更倾向于前往粤省。
当然,最终决定迁去哪里,球员们说了不算,诸多的讨论,仅仅是大家对此事表示关注的一种体现。
唯独吴修为这些天情绪低落,因为无论迁去哪里,他都要远离家乡,因此,时常满脸不忿地报怨,“原计划不是两年以后再搬吗?为什么突然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