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曦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里吧。
赶紧开展自我批评:“啊,我也是听她们说起来的,青歌会就开始了,你没跟我说也不是瞒着我,其实我本来一直都想装着啥都不知道,但还是成小姐这种态度更好些,什么事情都摆到桌面上来……”
荆小强还是无地自容的,就不知道为什么,他跟白莲婷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到陆曦,甚至连hk那位的春风一度,他都能厚脸皮承认。
面对陆曦就抬不起头:“别再说了,这种事儿真是好说不好听,真的,我觉得你还是装不知道吧,我本意……”
陆曦小声:“如果不是那次劫匪的事情,可能你也会像对小冯这样对我,是吗?”
荆小强长叹:“别动感情啊,姐介,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你看她今天哭得这样儿,何必呢,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如果遇见点意外没准儿转头就死了,何必非要让自己落到这种哭哭啼啼的悲惨心态里,大家谈得来看得顺眼,在一起度过快乐时光就够了,烦了厌了我自己走,非要搞得这么复杂,非要掺杂这么多利益,烦死了!”
其实看到冯晓夏那样,他还是烦躁的。
陆曦傻傻的伸手抓他爪子,车厢里就安静了。
但是不尴尬。
手指还相互摩挲。
就跟点了火头子似的。
荆小强刚拐了个黑灯瞎火的巷子熄火,陆曦就跨过来了。
狭窄的驾驶座反而更促进了活动紧密程度。
陆曦好像在抚慰荆小强的情绪,又好像释放自己的对流层雷暴。
就挺激烈的,还坚持保证了能量传递。
在荆小强耳边呓语:“春晚,春晚看了你抱着那个孩子表演,我,我就想给你生个孩子……”
荆小强大惊失色的想抽身而出。
晚了,陆曦仗着腿长牢牢控制局面,哪怕背上都给硌出方向盘印来,也丝毫不让。
完事儿温存好久,才回家。
楼下两位营业员裹着蓝色军大衣给开卷帘门,看着确实是安全。
还给荆小强展示了她们的催泪电棍,很猛的那种。
这年头治安不太好,个体户们很热衷于配备这种出门利器。
陆曦不耐烦,扯了他的耳朵就赶紧上楼,跟电棍玩什么,留下俩退伍女兵偷笑。
意思是怎么都得再来个双保险。
荆小强想抵抗这种附加目标,可陆曦换了白衬衫和黑色丝袜到沙发上把腿伸直勾了勾,他还不是身不由己的去了。
陆曦都笑自己没想到膝盖能碰到肩头呢。
大半夜的忙活完,心满意足的陆曦居然藐视冯晓夏:“只要她主动这么一露,你哪里忍得住,小姑娘就是单纯,哼,还想跟我抢!”
她也是飘了。
荆小强也不争辩:“还有十来天,你们把她照顾好,送上去平京的航班就成了,没我什么事儿。”
陆曦又嘻嘻乐:“成小姐说这些事情本来就不要男人操心,大户人家的太太应该自己商量着把事情都办了,这才叫体面,她懂得好多呀。”
荆小强赶紧骂:“不要理她那些解放前的封建糟粕!对,我跟她没什么的啊,我跟成叔是好兄弟,我把她当大侄女……”
陆曦有揶揄表情:“咦!你说这话也不嫌脸红,成小姐应该比我年龄还大,你还好意思喊大侄女!”
然后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吸收些乱七八糟信息:“我……听说有些男的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乱了辈分的觉得很刺激?”
荆小强气得捶床板:“我才不是那种要喊爸爸的变态!”
陆曦就哦,原来真的有。
倒也提醒了她:“明天回爸妈那边吃饭,记得说好我们不结婚哦。”
荆小强顿时又有点抬不起头来,遇见个这么傻的傻子。
自己这不是欺负人嘛。
结果陆曦一看他情绪低落,赶紧又把他欺负了。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荆小强从楼下撤退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看俩开门的姑娘了。
他还是先去健身中心,顺道跟皮埃尔先生这些老朋友们都聊了聊,然后跟成叔又去看了看适合做餐厅的老洋房,最后还顺便去卷烟厂白拿了一箱“轩尼诗”牌香烟当样品,居然定价三十块一包!
这一箱就价值一万五!
市面上这时候流行的高档烟是十块钱的红塔山。
而沪海本地产的全国最高档烟中华才十三块一包!
这是提前十多二十年走上故意超高价格的品牌化路线啊。
所以说在香烟这种品牌理念已经很普及的特殊产品里,国际名牌能价格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