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回家去吧!”
丁宁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校门,季夏晚上还要值班晚自习,就没打算回住处。
这个县城也不是很大,丁宁步行来到了一处老城区,这里的房子简直要比花海市的老城区的房子还要老,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市里那是因为要发展,所以才会重新盖楼,而这里的楼都可以称得上是危楼了。
不过邓锡不住在这些楼里,而是住在楼房后面的小平房当中。
丁宁走进巷子里,这里四周很脏乱,终于他找到了邓锡家的门牌号,看了看便走了进去。
“小伙子,你来这找谁啊?”
现在还是七月份,七点钟了太阳还挂在天上,隔壁家大妈在门口洗菜,看见丁宁便顺口一问。
“我来找邓锡的,请问他在家吗?”丁宁问道。
“在,不过我劝你不要进去,他们家可是染了脏东西的,把他妈给害死了,还把他爸搞瘫了,留一个可怜的孩子,唉……”
“这……”听到大妈的话,丁宁顿时有些无语。
这是老一代迷信的说法,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有人无缘无故生病死亡,或者是摔跤之类的,老一辈的人都会说是染上了脏东西。
“我劝你不要进去,你这小伙子长得那么好看,别进去了染了脏东西祸害了你。”大妈提醒道。
“谢谢提醒,我就进去看看,没事的。”
见丁宁不听自己的劝告,大妈也自觉无趣,提上菜篮关门进屋去了。
丁宁先走过去敲了敲门,但里面没有回应,门也是没有上锁的,于是便直接走了进去。
面前是一个小型的院子,这里的房子都只有一层,每一家都紧紧的挨着,显得特别拥挤。
“邓锡?”
丁宁喊了一下,但似乎邓锡不在家的样子。
于是,丁宁便大胆的推开了里屋的门,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也看见了丁宁,可是他无法说话,因为他的下巴整个都扭曲了。
这个人也就是邓锡的父亲。
“叔叔,你好,你别害怕,,我是邓锡的老师,想找他谈一谈关于学习上的事情。”丁宁解释道。
邓锡的父亲艰难的点了点头,嘴里啊额的回应着,他知道丁宁不是过来害他的,只不过是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来罢了。
“您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的,邓锡母亲如果在世,,看见你这个样子,应该也会很伤心的。”
闻言,邓锡的父亲开始吚吚呜呜起来,眼角也留下了泪水。
下一秒,丁宁捏住了邓锡父亲的下巴,再扶住了他的头,稍微一用力便听到了骨头归位的咔哒声,扭曲的下巴就这样恢复了原位。
反正丁宁也出手了,干脆好人做到底。
他拉起邓锡父亲的手开始纠正关节,还为其打开了封闭已久的穴位。
门外,邓锡倒完垃圾回来,却透过木质窗户看见丁宁似乎在殴打自己的父亲。
“这个混蛋!”邓锡咒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