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客人基本走完了,赵红都、韩凌荷以及八大校草、陈飞霜、卢香妃都还没走,要收拾完东西才走。
几位看到这一幕,韩凌荷、卢香妃飞速上前,韩凌荷死死拉住徐宗宽,卢香妃把姨姐陈香肩拉到一边。
徐宗宽仍然大吼大叫:“陈香肩,你不就是相中了俺姥爷的战功赫赫吗?你嫁给他好了,老子这就让位,咱现在就去离婚。”
陈香肩先是震惊不已,继而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徐宗宽,畜生才能这么想。你他么的畜生都不如,新婚一场,你居然侮辱老娘跟你姥爷,离婚就离婚,谁今天要不离婚,就是猪狗养的。”
徐宗宽暴怒异常,要推开韩凌荷,过来打陈香肩。
卢香妃急忙施展太祖拳,扛起陈香肩就走。
韩凌荷死命抱住徐宗宽,高喊:“宗宽,今天结婚,可不敢胡说了呀。”
徐宗宽还要挣脱,韩凌荷死死箍住他不丢。赵红都傻眼一阵,急忙上前去拉徐宗宽。徐宗宽大怒,点着赵红都:“你他么背地里干了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陈香肩抱你还少吗?渣滓,给老子滚,别脏了我的眼。”
赵红都被他这么一骂,顿时酒力全消,随即来一个当头势,一拳打出,直冲徐宗宽的脑门。
徐宗宽猛一下腰,把韩凌荷甩翻在地,韩凌荷被摔得眼冒金星。李红道眼疾手快,一个骑龙步,螳螂手伸出,提走了韩凌荷。
徐宗宽并不管韩凌荷被摔,鸡腿前插,双翅扑棱,猛然一抖身,赵红都被抖翻在地。好家伙,他的鸡拳果然厉害。
赵红都吃了这一跤,恼羞成怒,也不起身,飞速就是一个雀地龙,一脚蹬在徐宗宽脚踝上,只听“嗤”一声,徐宗宽脚踝碎裂,整个人栽翻过去。“噗通”,好大一个英雄汉,再也没有起来。
当然起不来了,赵红都这一蹬,可以把小孩手臂粗的木棍蹬断。徐宗宽的脚踝再硬,也只不过是一根木棍。
韩凌荷吓得浑身颤抖,拼命挣脱李红道,飞跑来看徐宗宽,惊呼:“赵红都,下手这么毒啊。太过分了,怎么能往死里打啊。人家新婚啊。”
赵红都并不搭理,也不说话,起身就走。卢香妃看这情形,丢开陈香肩,也来看徐宗宽,看他的两眼发着呆傻的模糊光芒,还好,有呼吸。
陈香肩急忙来抱起徐宗宽的头,大喊:“宗宽,宗宽,我是你老婆啊。”
徐宗宽刚才被摔蒙了,这时候缓过神,沉沉叹一口气,冰冷说道:“陈香肩,你跟情人合伙耍我,还把我打成这样。啥也别说了,好说好散,咱离婚吧,别折磨我了,咱现在就离婚去。”
陈香肩看他这么说,本来举起手要扇他耳光,又将手放了下来,也淡然回应:“那就走吧,我也受够了,咱离婚去。”
卢香妃高喊:“姐,哥,你们就算离婚,今天民政所也不上班啊,要等到‘五一’假期过完。我劝你们都回家好好想想,冷静了再说好吗?”
李红道强行拉起韩凌荷:“大嫂,咱们走啊。大哥可别出事啊。”
韩凌荷拼命一甩:“道道,别动我。你去找你们大哥吧,我跟他拜拜了。人家大婚一场,宗宽喝多了说的话也能当真吗?下手这么重,回头我嫁给他,还不把我打死啊。你们走吧,我一会就回家了。”
这时候,戴秀华听说儿子跟赵红都打架,吓得飞跑而来。赵红都早已经走了。她过来拉起儿子,噙满泪花:“宗宽,乖儿子,到底怎么啦?”
徐宗宽落下滚滚热泪:“妈,赵红都做了俺老婆,还把我打成这样……。”
陈香肩高吼:“不是这样的,徐宗宽血口喷人,还先打翻了赵红都,人家还击。”
戴秀华心疼儿子,看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是泪珠滚滚:“那你打算怎么办啊?说话呀。”
徐宗宽坚定的说:“跟陈香肩离婚,起诉赵红都打人。”
李红道再次拉韩凌荷:“大嫂,看看大哥去吧。”
韩凌荷摇摇头,不再回答李红道,起身就走。
李红道无奈,对其他兄弟摆摆手,几位大校草也都摇头叹气离去。
戴秀华看儿子这么说,急忙答应:“儿子乖,咱起来,咱回柳林市,‘五一’过完再办离婚好吗。起诉赵红都,也要等你检查完了,鉴定一下再说吧。”
卢香妃一听,彻底傻眼,拉起姨姐陈香肩就跑:“姐,这母子两个根本就不是人,还站在这里干啥。”
陈香肩也不再回头,跟着卢香妃回到了自己家里。家人一看两姐妹回来,都包着泪花,不知所以。陈书椿,李宫柳夫妇,卢威武、李宫艾夫妇,纷纷来问怎么回事。
陈香肩“哇”一声哭了出来,跑进卧室去了。卢香妃含着滚滚热泪说了前因后果。吓得两对老夫妇飞快下楼,来找戴秀华、徐宗宽母子,哪里还有踪影。一问陈玉酒店服务员,说是一个美妇驾车拉着新郎官走掉了。
卢威武做到玄武省良相市政府秘书长,见过的复杂局面多了去了,对这一对母子的做派,还是头一回见识,禁不住苦笑起来:“哥,大姐,算了,香肩的这场婚姻还是算了。嫁给这么一个偏执狂,受罪啊。何况香肩的国色天香,追咱的男孩多了去了,离婚不超三天就有人求婚的,咱怕啥。”
陈书椿摇头叹气:“知道的说他们母子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咱闺女真的不好,咱丢不起这个人啊。”
李宫柳只是哭,不知如何是好。
李宫艾劝道:“大姐,哥,因缘天定。像徐宗宽这样有严重性格缺陷的,今天暴露是好事,别到将来生儿育女了,再搞这么一出,咱可就真惨了。”
赵红都步行回到家,老爸老妈看儿子独自归来,闷闷不乐,也不打招呼,直接进了三楼爸妈的卧室。许婷、赵红萍、赵红菲母女三个急忙跟进屋里。
赵红萍惊问:“都都,凌荷呢?发生啥事了吗?”
赵红都淡然冷笑:“徐宗宽发酒疯,要跟陈香肩离婚。凌荷、香妃过去拉。徐宗宽侮辱我跟香肩抱了好多。我们动手,他先打翻我,我又打翻了他。凌荷说我下手毒,我没搭理她,就回家了。”
许婷大惊失色,哆嗦着嘴问:“都都,那他们后来怎么了?没联系吗?”
赵红菲也大感意外:“都都,凌荷该不会信了徐宗宽的话,跟你分手吧。”
赵红都将被子一拉:“妈,大姐、二姐,你们先出去,让我好好睡一觉再说,好吗?我喝晕了,啥也不想管,凌荷想拜拜就拜拜吧,天塌不了。”
许婷看儿子心灰意冷,一阵揪心的疼,差点晕倒过去。赵红萍、赵红菲赶紧扶住老妈:“妈,咱先出去吧,让都都睡一觉,醒了咱再说。”
娘儿仨只好出来。赵红都躺在老爸的枕头上,没超过五秒,就呼呼大睡起来。他刚睡下,李红道带领兄弟们就到了。赵敬堂、许婷等家人详细问了经过。
李红道就在现场,把韩凌荷的说法一一讲了:“大爷、大娘,大姐、二姐,徐宗宽侮辱大哥,当时我们也想打他,多亏了钱大卡没喝酒,拦住了我们,要不然就把他小子打残了。
“凌荷应该是相信了徐宗宽对大哥无中生有的侮辱,又看到大哥把徐宗宽干到不能起来,觉得大哥太毒了,两下相激,加上她也喝酒了,所以就说了跟大哥拜拜的话。”
许婷已经泪光闪闪:“道道,都都做事从来都很克制的,就算香肩扑过他,也绝对不会做什么。这事情弄得,凌荷真的被徐宗宽搅黄,该怎么办啊?这孩子用情很深还很专,他可承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