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陛下所问,大明之外还有多少国家?那些国家现在又都在做什么?我们知道吗?不知道。说句不好听的,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资格说。”
张彪忽然拍案而起:“你到底是来安慰我们还是帮陛下的?”
刘大元也带着情绪站起来说道:“我们承认不及陛下的眼光好,可陛下这样羞辱我们难道就对吗?”
两人再也听不进去刘凯的劝了,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留下不住摇头叹气的刘凯。他还有许多话没说完呢。
……
第二天一大早。
各大小衙门的官员都三五扎堆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件事情。
想着“辣鸡大元号”与“人渣张彪号”他们就啼笑皆非。
议论的大方向大致有两个,一个是议论说朱翊镠做得过分,一个是议论说刘大元与张彪不应该。
反正各说各的理。
但有三点能达成共识:第一朱翊镠不好惹,第二刘大元与张彪真可怜,第三以后还是不多事好。
怕倒不是怕,毕竟朱翊镠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嘛。既没训斥他们,又没罚俸或廷杖、贬官啥的。
腻味的地方就在于朱翊镠采取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当然不包括刘大元与张彪,他俩只想哭。
“陛下采取这种方式,是警告我们不让我们多嘴干预出使他国呀!”
“出使他国的大海船有上百艘,陛下这才取好两个名字呢。”
“也不知刘大元与张彪两位给事中今天点卯到衙了没有?”
“好像没有,真个是无地自容!陛下这一招比杀了他们还恐怖。”
“……”
张简修昨晚又是一个晚上没有怎么睡,但这次是因为兴奋。
想着朱翊镠竟用这种方式惩罚刘大元和张彪……想想就激动。
不管怎样,他感激朱翊镠。
并且对朱翊镠采取的方式,感到由衷地佩服。
他之所以不想告诉朱翊镠,就是担心朱翊镠会惩罚刘大元与张彪,让他们卷铺盖回家。
结果没有,而是采取这样一种说温和也不温和、说激烈也不激烈、带着戏谑甚至夹杂着几分羞辱、但效果绝对立竿见影的方式……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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