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慕将离。
结果,慕将离点点头,道:“拭眉,若一个会武功的男人,真的要对你做什么。就算做了之后他会死,你也白白出事了!”
柳拭眉:“……”
很好!
她弱嘛,得承认!
女人天生的,在体型、力气上是比不上男人的,所以……
有句话很有意思:杀妻的男人,多半是激动过失杀人;而杀夫的女人,多半都是谋杀。
因为,直面刚不过,只能筹谋。
“我听你们的。”她果断怂了!
想想也是,那个家伙一直都想睡她,很多时候她都看出来了他眼里属于男人的侵略性。
只不过每次都下药,或者用别的手段糊弄过去。
可这种事多了,迟早会激怒他。
到时候她真的能刚?
如今,碍于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她一直在跟他演戏。
而他又何尝不是目的还没达到,所以还在忍耐她?
万一什么时候他不想忍了呢?
如果他们的推断全部成立,这个男人是孙清宠爱的儿子,也就意味着:这类人不会像皇甫令尧这样耐磋磨。
“所以,一定要控制好。”皇甫令尧听她答应了,稍稍满意。
尽管还是不放心,至少没有那么担心了。
他又道:“媳妇儿,你一定要非常非常小心。”
想到这个,他简直要心痛死过去:“我今天就走!”
昨天才回来的,今天就走。
他们夫妻俩,才刚刚重逢一天,就不得不又说分离了!
这种痛苦,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但这件事,他却不能不做!
如果南君王的兵马真的反了,那要死多少人?
这大半年来的征战、牺牲,也全都白费了!
柳拭眉也很难受,低下头不去看他。
看着小两口这般难过,慕将离和皇甫厉也都没办法。
这种事,他们也帮不上忙啊!
去劝服魏逊,只有皇甫令尧有可能做得到。
甚至,皇甫令尧都可能做不到!
皇甫令尧心里沉甸甸的,他坐了下来,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南境兵马不听魏逊的了,我搞定了魏逊,也没有用,不是吗?”
他看向皇甫厉和慕将离:“这一点,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还别说,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的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搞定这件事!
气氛顿时沉默下来,四个人都在努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交出兵符?”皇甫厉提了一个建议。
皇甫令尧反驳他:“兵符只是不一定能阻止手底下的人造反,就好比玉玺,不能阻止有野心之人逼宫一样!”
不得不说,他说的是对的。
“总不能把他们都灭了吧?”皇甫厉也是没有办法了。
众人正在无言之际,柳拭眉突然道:“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