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微微一笑,道:“只要男人不瞎,都应该知道我的好。知道我这么好,对我有两分喜爱,也不稀奇,对吗?”
皇甫令尧:“!!!”
敢情前面铺垫了这么多,挖了这么多坑,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可被她这么一说,他竟然消气了。
顿时心胸开阔,不再有任何酸味!
“行吧,这么好的人,属于我的,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言辞之间,有种自豪感。
柳拭眉淡笑,啐了一口:“瞧把你给得意的。”
皇甫令尧那逆行的狗毛,已经全都被她撸顺了,顿时洋洋自得地道:“那明日一早,我陪你一起去!我倒要瞧瞧,这个东西沦为了阶下囚,还能怎么样!”
次日,早朝过后,皇甫令尧与柳拭眉一起去了牢中牢。
这一片,只关了月沧澜一个。
每天只有一顿饭,是皇甫令尧的人亲自管,不经过刑部,也不接受任何人探视这个囚犯。
此时女帝夫妇俩一起过来,牢中牢这里,终于带来了一点人气。
听到动静,盘腿坐在稻草堆上的月沧澜抬起头来。
因为皇甫令尧记恨月沧澜觊觎自己的女人,所以特别吩咐过不允许月沧澜任何好的待遇。
颇有皇甫权当年对付魏逊的内味儿!
月沧澜从小也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在这极差的环境内,最开始的几天十分煎熬。
但过了这么多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反倒是平静了许多。
终于看到了来人,走在最前头的人,不是女帝陛下,又能是谁?
月沧澜下意识站了起来,朝牢门那边走去,习惯性地喊道:“媳妇儿!”
这一声,可是让二狗子炸裂!
皇甫令尧怒喝:“滚!这是我媳妇儿,你胡乱喊什么!”
月沧澜这才注意到,原来皇甫令尧也来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们明明是孪生兄弟,却落到如此境地。
怪谁?
这事儿,还真的怪不上造化弄人。
一切罪恶的源头,就在他们的母亲——孙清身上!
月沧澜脸色也沉冷下来,道:“成王败寇,我落在你手里,也没什么可说的。但……”
他转头看向柳拭眉,道:“柳拭眉,他可以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甚至可以比他做得更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一个男人?”
柳拭眉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问:“换一个为了弄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设计害我跌下山崖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月沧澜气息一窒!
不得不说,柳拭眉这话真的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给!
柳拭眉又道:“月沧澜,你对朕做了什么,立场不同各有选择罢了。但有件事……朕还是想与你探讨探讨的。”
她仰头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皇甫令尧,才又道:“你们俩一母同胞、一胎双生……”
这话一出,牢门内外的两个男人,脸色都是一变。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柳拭眉说完了刚才的话。
皇甫令尧也好,月沧澜也罢,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便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