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默写了一边滕王阁序，还是全对。

“可惜了，这能力要是给高中生，大学还不随便上。”

陈凡倒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突然门铃响了。

“最近没有买什么快递啊。”

陈凡光着脚去开门，拉开门后揉了揉眼睛，又把门关上。

门口起码站了十几个人！

他呆在原地，想不明白这一大帮奇装异服的人是何方神圣。

“陈凡，开门，我是冉冰。”

陈凡拉开门，冉冰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

整理一下褶皱的衣服，她才略微尴尬的解释道：“这些都是研究机构的工作人员，放心，不会抽血的。”

身后，步采薇也从游戏仓出来，伸了个懒腰道：“你不是见不得白大褂嘛，冉冰特意让他们全都换上了平常衣服。”

陈凡指着一个穿着火影三代目衣服的银发大爷，嘴角抽抽道：“你管这叫平常衣服？”

“#@*%&￥#￥……”

“路飞你先别说话。”

一个穿着红色开怀小背心的外国人嘟嘟囔囔，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事出紧急，他们都想尽快见你，我就找我家邻居借了几件，他……玩cosplay的。”

“行了，都进来吧。”

都到门口了，陈凡也不好意思再他们送走。

都是一帮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还有几个外邦来宾，扛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看着就辛苦。

这帮人果然是专业的，虽然和陈凡语言不通，但是很快就在陈凡手势的指挥下，摆好了设备。

陈凡坐在一个椅子上，太阳穴两侧贴着贴片，由两根细线连接到一个电脑上。

“通过这些专业设备，就可以准确的到你的精神力数值，那个软件是我们精简过的，很简陋。”

冉冰指指另外几个运转的精密仪器，解释道。

“灶门少年在说什么？”

“哦，看着屏幕，上面会出现一个点，你的眼睛跟着点移动就行。”

冉冰手指轻轻点在陈凡面前的屏幕上，说道：“这里面有自研的眼动仪，能够追踪你的眼球，再将轨迹通过计算，获得数值。”

陈凡点点头：“开始吧。”

冉冰比了个ok的手势。

屏幕上的光电开始移动。

就像一个密闭空间的弹球一样，在屏幕上忽上忽下，速度也越来越快。

陈凡倒不觉得很难，反倒是在一边的冉冰看了一会，突然摇摇头，说要去卫生间吐一下。

这是用脑过度的现象。

片刻，冉冰从卫生间走了出啦，小脸素白，说什么都不愿再看屏幕一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负责计算的机器运转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就像在屋子里开了两台扬麦子的大功率风扇。

“嘀嘀嘀……”

机器突然响了起来。

冉冰脸色大变，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陈凡。

“怎么了？”

步采薇一脸茫然。

“机器，过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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