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

萧明拍拍看起来有些惊慌的小魔女辰尹，低声道，“先说说气味，什么是爹爹的气味呢？”

“就是爹爹身上的气味啊~”

小魔女辰尹认真的回答道。

“是血脉？”

萧明一点点儿的诱导，“是神魂，还是肉身？”

“都……都是~”

小魔女辰尹想了一下，使劲儿点头道。

“那么~”

萧明反问道，“咱爹爹，跟你这个爹爹的气味，又有什么差别？除了刚刚说的浓澹。”

“这个爹爹的气味有些臭，有些阴暗~”

小魔女辰尹听懂了萧明的话，想了片刻，说道，“那个爹爹的气味发甜，很光明，我很喜欢！”

正说间，“刷~”小魔女辰尹消失不见，被魔神弑送回了空间。

“九叔~”

萧明好奇心大起，说道，“把我也送回去！”

“刷~”

魔神弑没好气的点头，心神卷了萧明返回空间。

“什么意思？”

玉牒萧华看着小魔女辰尹，低呼道，“你说他是你爹爹？”

“现在不行了~”

小魔女辰尹看了一眼玉牒弑，摇头道，“没有刚刚那种气味了。”

“那爹爹呢？”

玉牒萧华又问道。

“爹爹当然有了~”

小魔女辰尹眉开眼笑了。

“贫道明白了~”

玉牒萧华看看玉牒弑说道，“她是你跟吉祥天女的女儿！”

“怎么可能？”

玉牒弑立即摇头道，“若是小弟女儿，小弟一定看得出来啊！而且，大哥，您别忘了，吉祥天女可是在魔泽啊，她……她在佛国，而且听大哥说，她在魔花波旬中孕育了亿万年，哦哦，对了，小弟跟吉祥天女即便有女儿，那也叫是是，不叫辰尹啊！”

“那个~”

旁边的萧明忽然低声道，“爹爹，九叔，包子叫做是是！”

“包子？”

玉牒弑转头道，“谁是包子？”

“爹爹~”

萧明苦笑了，说道，“能否禁制空间？”

“可以~”

玉牒萧华想了一下，索性带着萧明和小魔女辰尹到了空间虚空，说道，“这里不存在时间和空间，辰尹也感知不到。”

萧明略加思忖，抬手在自己眉心一拍，九彩龙鳞印记显露，一个跟小魔女辰尹长得一模一样，但肤色呈光明的女孩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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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消萧明说什么，玉牒弑和玉牒萧华齐齐惊呼道，“包子？是是？”

“她……她们可能是一个~”

萧明说道，“否则爹爹和九叔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玉牒萧华想了一下，抬手将辰尹和是是放在一起，果然，玉牒弑脸色大变了，低呼道：“没……没错，她……她们是我的女儿，为什么成这样呢？”

“爹爹，九叔~”

萧明也思忖许久，开口道，“石老的无上智慧书中有阳胎阴脉的记载，辰尹和是是可能就是。是是是阳胎，辰尹是阴脉，两人分开时，九叔看不出自己的血脉，只有两人在一起时，九叔才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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