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猿飞彻现在不能这样说。
“叹为观止,我都没想到灵魂还有这种变化”猿飞彻叹道,“而且,我只能暂时压制一下黄沙飞龙的恢复力,只要沙门注入黄沙飞龙的守护砂忍村的执念不灭,他的灵魂就会不断恢复,黄沙飞龙也不会破灭。”
“那岂不是无敌了?无论忍术体术还有幻术,好像对那玩意都没有什么效果吧!”卑留呼顿时惊呼道。
“可以用封印术对付啊!”猿飞彻显然早就已经想好对策了。
“呃,看来对付那玩意跟对付尾兽差不多嘛!”卑留呼感叹道。
猿飞彻不置可否,事实上黄沙飞龙输出或许比不上尾兽,可免疫攻击的特效让它比尾兽难缠多了。
现在猿飞彻也明白了,我爱罗的沙葫芦是怎么来的了,不出所料的话,加瑠罗显然得到了沙门的传承,才能搞出那个玩意。
也就是说,恐怕黄沙飞龙最后也会变成砂忍村的忍具,这可比我爱罗的沙葫芦厉害多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打交道的时候,还是多准备点应对方案吧!
雨之国,木叶和砂忍村的战场。
绵延上百公里的战线上,木叶和砂忍的小队犬牙交错,双方的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
千代连脸上雨水都不敢抹,神色慎重的观察着对面的白发青年。
地面上,已经有两个傀儡变成碎片,刺骨的寒意透彻心肺,白牙短刀上锐芒四射。
顾不上心疼近松十人众傀儡,千代听到过白牙的名声,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种程度。
冷酷又激情,死板又灵性,白牙的刀就是给人这么矛盾的印象。
没有缺点,没有错误,没有疏漏,即使以千代两倍于白牙的寿命,也不得不承认,白牙的战斗意识已经远超自己了。
“这一次,只怕是回不去了!”
战场中央。
巨大的蛤蟆和紫色的大蛇,正在砂忍战线横冲直撞,那怕因为忍者的敏捷属性,真正的杀伤其实不大,但是战场一旦与队友分割,立刻就会被木叶忍者集火。
而一个个砂忍的上忍高手,想要靠人身的灵活优势来对付这种巨大的通灵兽时,站在文太和万蛇上的自来也和大蛇丸就会教他们做人。
此外,木叶忍者中的精英远超砂忍,同样人数中,木叶的上忍比例几乎是砂忍的两倍有余!
最让砂忍绝望的是,木叶忍者的查克拉,体力几乎无穷无尽,那怕受伤也会很快恢复,如果遇上了砂忍强者,居然还能喝爆发药剂翻盘!
木叶的临时指挥中心。
海老藏气喘吁吁,看着站在蛞蝓上的纲手。
砂忍早就发现了这些蛞蝓就是木叶忍者查克拉,体力无限,伤势快速恢复的罪魁祸首,也很简单的锁定了纲手这位大名鼎鼎的医疗忍术始祖,木叶圣手蛞蝓公主。
唯一没有料到的是,纲手居然这么强!
十位砂忍上忍加上他这位风遁影级高手,带着几十位战斗系的中忍,一起来执行斩首任务,这种排面,就是对付五影都有很大的成功率了。
海老藏想过行动失败,比如木叶故布疑阵,其实指挥部是陷阱,比如指挥部高手众多,自己等人不敌,甚至也想过纲手实力强大,苦战后全灭所有斩首部队。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纲手强的简直不像人,随手c级b级水遁忍术比的上a级s级奥义有没有!查克拉无脑堆积爆发挡住a级风遁有没有!苦无手里剑就算命中都是刮痧有没有!怪力拳强到轰出空气炮弹有没有!
这种查克拉量,这种身体强度,风之国寺庙里的那位人柱力都得膛目结舌,简直不是人类能拥有的!
反正纲手根本没有让其他人插手,一个人五分钟就搞定了所有的砂忍,也彻底打散了海老藏的心气。
“撤退吧,只能看看风影大人有没有支援了。”海老藏冒出这种心思,并准备付诸实施。
虽然他很清楚,现在砂忍估计没有什么经费了,但是战争一开始,就不仅仅是砂忍村的事了,无论如何,风之国肯定会有军费拨下,到时候砂忍村也可以缓一口气。
纲手并没有阻拦海老藏和他手下的残兵败将,因为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猿飞彻等人直捣黄龙的计划,现在砂忍部队要没有了海老藏领导,反而可能发生混乱,而有了海老藏,砂忍才更容易投降。
对于猿飞彻他们这一队能否给砂忍造成严重的损失,纲手却是毫不怀疑。
随着海老藏发出信号,整个砂忍都开始撤退,而木叶一方好像有默契一样,并没有对砂忍进行追击。
砂忍村临时大营。
“姐姐,你没事吧?”海老藏满脸担忧的看着腹部渗血的千代。
“没事,死不了,咳咳。”千代一边回答,一边用治愈术治疗着伤口。
木叶医院大获成功后,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其他忍村对医疗忍术也重视了一些,不过其他忍村没有木叶的底蕴,猿飞彻的现代理念,纲手这种划时代医疗忍术天才,在投入上也远不如木叶忍村,所以只能说是略有起色罢了。
“不过,近松十人众损坏严重,至少在完全修复的一个月里,我的战斗力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姐姐是遇到了木叶白牙吗?”
“不错,如果不是用查克拉线缝住伤口止血,恐怕你就见不到我了,就算这样,也是他没有追杀我的缘故,不然恐怕我现在凶多吉少。”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海老藏皱眉道,“为什么木叶忍者没有追杀我们?”
这次和木叶的决战,砂忍伤亡惨重,至少损失了两千名的忍者,还有几百位重伤员以后也当不了忍者了,战斗力可以说是砍了一半。
但是如果木叶追击的话,整个砂忍恐怕最多能保留三成的战斗力!到时候砂忍除了灰溜溜逃回风之国,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千代摇了摇头,显然也不清楚木叶的想法,海老藏叹了口气,心中总有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