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那瘪犊子又想搞啥幺蛾子?时姜那丫头可是他的亲侄女,他咋一点人性都没有呢?”
大队长听到老王同志的话,顿时眼睛一瞪,喉咙都忍不住响了起来。
本就一肚子的气和烦恼,时禄要是还给他没事找事去找时姜麻烦的话,他就扒了这二流子的皮。
而此时被他们念叨的二流子时禄,正在时姜的院子外面呢!
除了他之外,院子外面只有时姜一个人。
昨天因为饿的头昏眼花,好不容易等到时姜和那臭小子,没想到就晕过去了。
今天他原本想去大队长家里向大队长告状,说时姜这死丫头偷他的钱。
没想到,大队长不在家,母老虎到是在。
可他把事情一说,母老虎根本不搭理他,还直接拿鞭子赶他走。
所以,他回到家后,把肚子填饱了,这才气势汹汹的跑到时姜的院子外等。
当看到时姜好不容易回家的身影,时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幸亏今天吃饱喝足了过来的,要不然,指不定就跟昨天一样,一站起来,就晕过去了。
一想到昨天的事,时禄就恶向胆边生。、
狞笑着上前,想跟往常那样,一把抓住时姜的头发,然后一巴掌打在时姜的脸上。
正打算着晚上吃啥好的时姜,看到时禄上来那副模样,就知道他是不想好了。
所以,没等时禄的手碰到自己的头发前,就直接一把掐住时禄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直接把时禄的胳膊拧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
随着胳膊的转弯,整条胳膊都被压在了时禄的后背上,时禄脸上的狞笑也变成了惊恐,不等他惨叫出声,就被时姜手微微一用力,时禄直接跪趴在地上,整张脸也被压了个瓷实。
时禄好不容易转动了一下脑袋,嘴里一连串的疼喊了出来。
“手折了,折了,疼疼疼疼疼……放手,jian丫头,还不给劳资放手,放……放手……疼……断了啊,断了啊!!!”
时姜听到时禄的嘴巴不干不净的,也不废话,手中一个用力,时禄又嗷嗷的叫唤了起来。
听着时禄这嗷嗷叫的声音烦人,时姜直接抬脚踩在他的脖子这里。
阴恻恻的说道:“再哼出一个字,我就直接踩下去,你觉得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脚硬?”
听到时姜这话,原本嗷嗷叫的时禄顿时立马收了声。
时姜见状,哼了一声。
“这不挺知道好歹,挺听话的么?看来,也不是听不进人话的嘛!说说,蹲在这,等着我,就是为了打我么?”
时姜边说边脚上用劲,时禄顿时呼吸困难的同时,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艰难的疯狂摇头。
见他摇头,时姜的脚松了松,时禄顿时大口的呼吸起来。
时姜手还继续压着他的胳膊,人却蹲了下来。
“之前我念在亲情一场的份上,所以,对你百般的容忍。但是,我发现,一个人的容忍度始终是有限的。我疼和别人疼之间,我从现在开始,选择了别人疼,要是下次再来,那就不是断一条胳膊的事了,明白么?”
说完,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时姜把手中的胳膊丢开,然后站了起来。
谷/span时禄只觉得钻心的疼痛涌遍全身,嘴巴忍不住惨叫出声,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