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领主阁下,丽璐已经带着我们的船出发,她将会绕过本州岛,在入冬封港之前抵达敦贺港。
为了表示我们遵守契约的诚意,我会从京都前往敦贺郡,与丽璐汇合,在那里等待您的召唤。
我们将随时听从你的调派,直到战事结束。”
义银听明白了,原来近藤勇是被高田阳乃派来监督克莉丝汀娜,谨防南蛮人跑路。
丽璐带船前往敦贺港,远比拆卸下她船上的火炮,一路运送道前线更加隐蔽。
她船上的四门火炮是义银对付织田家枪阵的撒手锏,在战前小心隐藏起来,才能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突然性。
可船一出海,高田阳乃就不敢保证南蛮人不会跑路,所以她才留下克莉丝汀娜走陆路,以为人质。
义银对克莉丝汀娜说道。
“辛苦了,你到敦贺港与丽璐汇合之后,尽量低调得度过这个冬天,以免被敌方的探子盯上。”
克莉丝汀娜点点头。
“请您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丽璐在离开之前,希望我向你表达敬意,并且。。如果战事在明年爆发,我们会多滞留岛国一年,失去明年的所有利润。
所以,她恳请您仁慈,三百八十枚金币不足以让船员们热情得投入到这场战事中去。”
义银哑然失笑。
丽璐这个财迷,还在计较那区区三百八十枚金小判,整个人都掉进了钱眼里,真是没出息。
想起那一日,金毛丫头玩起来的确爽快,连下面都是金毛,义银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便大方说道。
“行了,我给她加到五百枚金小判,可以了吧?”
克莉丝汀娜鞠躬说道。
“感谢您的慷慨。”
要不是丽璐临走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着克莉丝汀娜帮忙,克莉丝汀娜才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呢。
三百八十枚金币,足够抵消海运两年的利润,这可不只是船员的收入,也包括丽璐与克莉丝汀娜两人的收入。
船长是出海的领航人,分成远比普通船员高得多,有时候甚至占到整船利润的一半。
所以,丽璐这次实在是太贪心了。丽璐与克莉丝汀娜羞辱了义银这位岛国大领主,为他打仗是保全自己的性命的交易。
可这家伙,碧眼珠子见不得光灿灿的金子,回到船上就天天嚎着区区三百八,真是亏大了,想方设法要占回便宜。
克莉丝汀娜是正统军人思维,对此颇为惭愧,但义银却不在意。
如果金钱能够迷失丽璐的心智,让她陷在岛国无法自拔,甚至拉住克莉丝汀娜长期为自己服务,义银愿意给她更多。
丽璐熟悉南蛮贸易,克莉丝汀娜懂得先进的火器运用,留住她们对义银很有用处。
更何况,这一憨一傲的金毛红毛组合,在床上可是相当可口。只吃了一口就放生,义银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他说道。
“你告诉丽璐,幕府已经通过了进一步加强南蛮贸易管理的法度,设立南蛮总代理,负责幕府与南蛮人之间的贸易沟通。
在这次战事之后,我便会举荐丽璐担当南蛮总代理。以现在岛国与南蛮之间的贸易量来看,丽璐一定能够赚的更多。
所以,让她安心为我服务,我是不会亏待了自己人的。”
克莉丝汀娜鞠躬感谢义银的慷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这位英俊的岛国男领主给的实在太多,不管是那五百枚金币,还是南蛮总代理,都远远超过了丽璐的正常收入。
那个财迷,她会不会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忘了那次差点被砍头的严重错误,又要不知死活继续来这个岛国淘金呢?
克莉丝汀娜担忧得皱起眉头,看了一眼义银。正巧,义银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一触,克莉丝汀娜心头轻轻一颤。
回想那一日,这位英俊的男领主与自己曾经发生过的那件事。
虽然克莉丝汀娜的脑子里迷迷糊糊,总觉得那天的事哪里不对劲,自己怎么会犯下这等罪行。
但这位男领主的英俊的外形,强壮的体魄,高贵的气质,却深深刻在她的心里。
让她每每在夜半时分回想起那一日,亦是情不自禁用起手来,帮自己再仔细回忆回忆。
想到这里,克莉丝汀娜亦是忍不住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义银看着克莉丝汀娜低头表示恭顺,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
他也想起来了,不单单金毛下面是金毛,红毛下面也是红毛呀。
———
在得到了义银的许可之后,近藤勇为首的数名新选组精锐,小心保护并监视着克莉丝汀娜,从比叡山借道,秘密前往敦贺港。
而这天夜里,义银在睡梦中猛地睁开眼,他掀开自己的被铺,发现立华奏就蜷缩。
“你在做什么?
立华奏抬头,那对淡色的瞳眼在夜晚似乎会发光。
“高田雪乃说了,君上以前很喜欢她这样做,所以作为她的替身,每个月我也必须做一下。”
义银下意识骂道。
“胡说八道。”
立华奏一愣。
“她没做过吗?”
义银的表情有些懵,雪乃当然没做过,但她忽悠立华奏来做这种事,义银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转移话题道。
“德松龟松,她们人呢?”
立华奏冷冷说道。
“高田雪乃说了,这是她和君上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我就把德松龟松打昏了,她们暂时醒不过来。”
义银一窒,不知道是该夸雪乃干得漂亮,还是骂立华奏胡闹。
立华奏看着义银,认真问道。
“所以,要继续吗?”
义银眉间纠结起来。
“那。。你继续吧。”
他叹了口气,放下被子,任凭立华奏在里面施展。
忽然,义银倒吸一口冷气,再度掀开被铺。
被打断的立华奏抹抹嘴,似乎有些不爽,她冷淡看着义银。
义银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第一,以后不准再打晕德松龟松,我会给你权力支开她们。”
“嗯。”
“第二,一个月一次实在是太。。太。。少了,一周一次吧。”
“嗯。”
“第三,别用牙,疼。”
“嗯。”
义银再次合上被铺,躺平在床铺上,面色阴阳不定,身体渐渐绷直,绷到极点,又重重喘息两声,重新松弛下来。
此时,他的神情麻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徘徊。雪乃呀雪乃,你特么的可真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