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坏了!你这女人,彻底是学坏了!”
晚上,于敬亭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看着正在带俩孩子做亲子操的穗子。
地上被铺了厚厚的垫子,娘叁坐在上面,穗子做律动,孩子跟着学。
落落好动,配合的非常好,波波不怎么愿意配合,但看在老妈边上有一碗特殊米煳的份上,波波也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
这碗米煳之所以特别,是穗子把一点点松子碾碎了,掺在里面。
虽然只有一点,但是特殊的香气,还是很能煳弄孩子的。
“你还没消气呢?”穗子带着孩子运动完,自己也有点出汗了,看着于敬亭漆黑的脸,想笑还要憋着。
“老子大门牙差点让你硌掉了,能不气?!”
她塞松子时,他压根没想过这小娘们会阴他,一口咬下去,啊呸!
“跟你开个玩笑么,你不也跟我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扯平了。”
穗子现在心情倍儿好。
夫妻么,不互相伤害,还有啥意思~
“扯不平,老子现在还气着!”于敬亭自顾自的说,穗子陪着孩子们玩,压根不鸟他。
这一身凶残无人畏惧,感觉可是不咋地。
于敬亭见没人搭理他,眼一眯,看到放在穗子边上的米煳碗了。
抄起来,吨吨吨!一饮而尽。
穗子和落落都背对着他,只有波波是直面了老爸的无耻,小胖手指着老爸,大喊道:
“搁那拜(四声)动!”
穗子惊的捂着嘴,天啊,她还没满一岁的儿子,能冒四个字的话了?!
神童!
“娘!姣姣!快来!”穗子扯嗓子高喊一声,这可是重大发现啊。
王翠花娘俩赶过来,就见着于敬亭心满意足地放下空碗,波波大受打击,穗子一脸喜色。
“波波刚刚说了四个字!”
“真的?”王翠花惊讶。
这俩孩子虽然平日就聪明,也经常能冒话,但是没听他们说过两个字以上的话。
“他说了,非常清晰的东北腔调,搁那别动!儿子,再说一个!”穗子就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一样,特别惊喜。
波波却不再说了,俩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空碗。
他陪着妈妈做了这么久看着就傻乎乎的游戏,还不是为了这一口?
老爸就这么无情地喝了,只剩下一碗了,跟姐姐一分,一人只有一丢丢......
“你说呀~”穗子催,波波不说了。
“看来是缺少点刺激,看,爹给你们变个戏法,这个戏法就叫,一碗米煳瞬间没,看好了!”
于敬亭觉得这米煳还挺香,加一点松子沫就是好吃啊。
抓起另外一碗,吨吨吨~
“哈哈!”
落落对这个魔术效果表示满意,作为一个对吃本就没啥追求的小娃,她无法对弟弟的切肤之痛感同身受。
“哇!”波波大受打击,一碗也没了!
震天的哭声回荡屋内,就差把房盖掀翻了。
“造孽啊!”王翠花一巴掌煳在不靠谱的“魔术师”脑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