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给标本蛇举办了葬礼,让落落看到了,肯定要梅开二度,再给鸡来一场葬礼。
于敬亭觉得这不是恶作剧,想着问问胡同口的大爷们有没有人看到,扔完鸡就没直接回家,挨个打听去了。
穗子在家看于敬亭一直没回来,猜到箱子里肯定有不好的东西,心里莫名的紧张。
会不会是她们给枪掉包的事儿,让埋枪的人看到了,所以那人潜伏进来,趁机报复?
于敬亭隔了一会回来了。
“媳妇,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你先说好的那个。”穗子快要被自己的脑补吓死了,这会她需要听个好消息振奋一下。
“有大爷看到了有人翻咱家墙,应该不是藏枪的人过来报复。”
“怎么知道不是藏枪的呢?”穗子问。
“因为翻进来的那个人,我们都认识。”
“谁?”
“樊莉莉,她可能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樊莉莉是刘茜的女儿,之前喜欢于敬亭,做了不少偏激的事儿,最后被证实有精神病,让穗子夫妻联手送到外地精神病院关起来了。
一别好几年,穗子都快忘了有这么号人了,想不到她又回来了。
“确定是她吗?”
“是的,那大爷看到她翻咱家墙,还跟她聊了两句,知道咱两家是亲戚,也没多想。”
“???甭管是不是亲戚,翻别人院墙这事儿不觉得奇怪吗?谁家正经亲戚不走门翻墙?”
“我回头跟咱爸说一声,你也给刘茜打个电话,彼此通个气,快点把她捉到,那疯婆子脑子有问题,我怕她对你和孩子不利。”
刘茜是接到穗子电话才知道樊莉莉跑出来了,打电话给精神病院,说是人前天就不见了,那边怕担责任,一直没敢通知家属,派人四处找,没想到樊莉莉竟然坐火车跑回来了。
樊煌这马上派人找,但是樊莉莉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找一圈都没有。
当天晚上,穗子和于敬亭已经睡下了,家里电话响了。
穗子迷迷糊糊起来,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打着哈欠接。
“喂,哪位?”
“陈涵穗,我要你去死。”
“樊莉莉?!”穗子瞬间精神了,“你在哪儿?”
“你害我好苦,我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挂了。
穗子被那阴森的口吻吓出一了身冷汗,睡意全无。
忙把于敬亭摇醒,于敬亭听到是樊莉莉打来的,马上找人查这个号。
电话是在离穗子家不远的一户人家的座机,那家主人出去旅游了,家里没人。
于敬亭带警察找过去时,樊莉莉已经跑了,屋子里全都是鸡血写的穗子名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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