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男听穗子的话先行离开,只是心里充满了八卦和好奇。
那个看着很斯文的男人,找穗子会有什么事呢?
刘亚男忍不住回头看,推着车不注意,差点撞到沈军。
“你看什么呢?”沈军问。
“啊!你吓我一跳——你怎么没在医院?这时候回来干嘛?”刘亚男见到沈军,纳闷。
“老头子睡着了,我待着也没事,病房里闷极了,隔壁床麻药劲过了一直哼唧,我睡不好就回来,买这么多菜,谁花的钱?”
沈军翻翻车把上的菜,看到有螃蟹刚喜笑颜开,又见着只有刘亚男一个,眉头马上拧起来。
其实他是故意挑着饭点回来的,因为他出门前听到穗子家的小萝卜跟王翠花说要吃螃蟹。
这一句螃蟹,勾得沈军在医院陪床都没心思,也不管哼哼唧唧的老爹,直接找茬回来了。
北方没有海,没吃过这玩意,只听说好吃,可算是找到机会尝尝。
看到了螃蟹虽然高兴,但是如果是他媳妇花钱,那就笑不出来了。
“穗子买的,我要花钱她不让,跟我一通撕吧。”
听到是陈涵穗花钱,沈军的心情一下子高兴起来。
“陈涵穗哪儿去了?”
“在后——你管人家在哪儿,走,回去帮婶子摘菜。”刘亚男本想说在后面,可一琢磨沈军不是个好鸟,让他看到指不定要怎么嚼舌头,就想替穗子瞒着。
她这态度引起沈军的怀疑,他左顾右盼,看到了后面跟穗子站在一起的阙梧雨了。
“哎呦,咱这老同学真能耐啊,走哪儿都能勾搭上开小轿车的男人,家里有个于敬亭还不够,外面又有了相好的?”沈军看到这一幕脸上马上写满了嫌弃。
他上学时追过穗子,给穗子写过信,穗子都没拆封直接给他返回来了。
这件事被他视为奇耻大辱。
沈军一直觉得,拒绝了自己的穗子人生肯定不如意,越过越凄凉。
结果穗子不仅没凄凉,日子还越来越好,一家子进京了。
沈军心里一直对穗子酸溜溜,这会见识到穗子“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犹如打了鸡血,瞬间精神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嘴巴能不能干净点,什么叫相好的?就是普通朋友说两句话。”刘亚男心里涌现出一阵恶心的感觉,越发觉得沈军膈应。
她可一定要听穗子的劝,回去后使劲的钻营工作,离这个瘪三远点。
“普通朋友?真要是普通,干嘛支开你?我看她就是水性杨花,给于敬亭带了绿帽子,呵,那于敬亭也是个倒霉催的,开小汽车有什么用,媳妇不守妇道——啊!”
刘亚男觉得他不可理喻,抄起一只活螃蟹放沈军胳膊上,螃蟹的夹子精准地捏到了沈军的肘子上,他惨叫一声。
“让螃蟹把你脑子里的水夹出来,你可留点口德吧,你再敢乱哔哔就不要住人家,我都替你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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