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多用!
“他刚要贴,我就站在他边上怒斥一声,我说,你干嘛?!”
于敬亭一人分演两角,演他自己,那肯定不能眼睛扣奶兜那么猥琐,他把奶兜从眼睛上取下来,搜地向前方甩去,做了个退退退的造型。
“.....我这命运多舛的小衣服,这会又扮演了什么?”穗子问。
“此时,你的奶兜子代表着我的杀气,是无形的剑气!高手才能修炼到我这境界!”
“我看是‘贱’气吧?”穗子恼羞成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小衣服,她就没见过比他还贫的人!
“咱清大建校70年了,你就是这70年里出来的唯一一朵奇葩,我寻思给你镀层学历,你就是街溜子也得腌渍入味了,怎么还是贱兮兮的!?”
被她吐槽的有文化街溜子也不恼,笑嘻嘻地凑过来亲她一下,又把她手里的奶兜子抢回来。
“这怎么能是贱兮兮呢?咱这是从生活实践里获得灵感——”说着一步上前,单手一横,给穗子来了个壁咚造型。
他低头,抵着穗子的额头,这次命运多舛的奶兜化身成了侠客手里的剑,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你敢说,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穗子被他突然释放的荷尔蒙迷得心跳突然就快了,还不等她回答,就听门口一阵啧啧声。
“你这歹人,还不放开那个良家女子?”王翠花饶有兴致地喊了一嗓子,推推身边的老伴儿,“快把那个手拿奶兜子的狂徒拿下,替天行道!”
从外面跑回来的落落适时跳到爷爷跟前,把手里的剑递上。
“爷爷用这个!”
“闺女,我没记错的话,那剑是你老爸我给你做的?还有,你姥姥的丝巾上为什么有鸟粪?”
于敬亭懒洋洋地起来,看到闺女的“披风”脏了一块,大写的一个危字。
“爸爸,替天行道是要付出一点点代价的。”落落一本正经地说。
“她挑衅胖叔家的鹅,鹅跑了,她又跑到房檐底下对着燕子窝叫阵。”
波波还原了下刚刚发生的。
他的笨姐姐,叫阵不成,没有鸟理她,还被老燕子轻蔑地拉了一泼。
“完了,我丈母娘能掐死我。”于敬亭只顾着琢磨怎么把丝巾洗干净,这玩意真丝还不能水洗.....
穗子看着门口站着的祖孙四人,就觉得一股热浪照着脑门子拍下来,她飞快地从于敬亭手里抽回她的贴身衣物,快速地打开柜子丢进去。
深吸一口气,催眠自己,这都是幻觉,只要她不尴尬......
“穗子你别难受啊,我们也是刚来,我们啥都没看到。”王翠花贴心,可还是耐不住心里好奇,又追问了句。
“铁根,你故事不能只讲一半,你还没说,你大吼一声,沈军怎么了?”
穗子闭眼,得,婆婆这哪里是啥也没看到啊,她都看到了!
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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