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赌的什么?”穗子好奇。
“我输了,就给老爷子当孙子去,替他看场子,当带头大哥。赢了,老爷子开他的私人保险箱,让我随便挑一件。”
“哦,那不能充公。”穗子心里飞快地打小算盘。
老爷子的保险箱,肯定里面都是传世玉石。
按着敬亭的性子,这种东西一定是做成礼物送给穗子的。
绕一圈最后还是落在穗子手里,想到这,穗子马上大度起来。
“我们家是非常民主的,这种灰色收入我怎么能没收?都是你的,放心拿吧!”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
不知道是玉镯料,还是戒面料?或许打个玉簪也不错,她最近是挺迷玉簪的。
于敬亭眼睛咕噜噜转,噙着一抹坏笑。
“说话算数吗?”
“当然!我陈涵穗,什么时候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穗子说得大义凛然。
于敬亭点头,对着姣姣说道:“收了我五十块钱的小崽子,你要作证啊,你嫂子说了,赢的都是我个人财产,她不能充公。”
“啊,我的耳朵突然听不到了,会不会是进虫子了?”姣姣作势拍耳朵。
“再给你加五十!”
“我又听到了!作证是吧?没问题的!哥哥,我对你的亲情让我战胜了耳聋!”
装大方的穗子隐约觉得哪儿不对。
于敬亭出手也太大方了,上来就给姣姣一百,他这赌注难道特值钱?
“有人证了,你不能赖账了!”于敬亭抵着穗子的耳朵压低声音不让姣姣听到,“你要敢赖账,我就让你肉偿!”
“呵呵。”穗子才不怕这个威胁呢。
说的就好像没这事儿他就不折腾似的。
然而料事如神的穗子,这次也的确是栽了。
因为她低估了于敬亭的不要脸,也小看了他这次的赌局。
坐三轮车比开车要慢半小时。
穗子等人站在院门口就听到院子里嗷嗷的声音了,听起来是四爷和老爷子对骂。
这骂得还满激烈的,说的都是那边的语言,叽里呱啦,穗子也听不懂。
“不会是又打起来了吧?”穗子忙进院,看到里面的场面,无语。
四爷跟老爷子下棋,一边下一边对骂。
这会还处在嘴炮攻击阶段,估计她再晚回来一会就要打起来了。
“逆子!偷我的军!你还不要脸了,这么多年都改不掉这臭毛病!”老爷子气得都吹胡子了。
“说的好像你没拿我的炮似的!你这老头有什么资格说我,偷棋也是跟你学的!当年是你自己说,看见的叫偷,看不见的那是拿!”
四爷在老爷子面前也特别放飞自我,用别人听不懂的方言对骂。
虽然穗子等人听不懂,但看这动作也能猜到点。
“我去把棋盘掀了,能结束战斗不?”于敬亭问穗子。
“不用,膈应人不用动手,你看我的——”穗子小小声回他,突然提高音量说了句让四爷和老爷子掉了一身鸡皮疙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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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街溜子有啥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