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能帮我干掉周家?”
目前胡家最大的劲敌,就是周家。
四爷走后,老爷子个人能力总是差点意思,被对方坑了好多次了。
他怀疑内部出叛徒了,但又查不出来,要不怎么能自导自演一出绑架,想逼得四爷回来。
老爷子觉得,只有四爷能够跟周家斗下去,他就是死,也得要这口气。
“干掉这种词不合适。我们是正经人家,不能做违背法律和道德的行为,您应该说,是打商战。”
穗子很认真地纠正老爷子的措辞。
她家做的每一笔生意,必须是干净的,这是原则。
“管它是什么,肉搏战还是商战,你能打压对方的气焰?”说这话,可比给老爷子喝什么浓茶还要提神。
“我觉的,爹可能早就心里有底了,我就借花献佛,说说我爹的意思。”
“哦?”四爷挑眉,这丫头连自己怎么想的都知道?他可没有对任何人说。
“我爹应该是年初就在部署这件事,我注意到他自己的矿场,有好几笔不正常的流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爹在钓鱼。”
“我矿场的流水,你怎么看到的?!”
于敬亭看着天花板吹口哨,嗨呀,翻保险箱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又“不小心”拿给媳妇的呀。
“hetui!你这逆子!老子的箱子你也敢翻!就应该让你娘把你手给打断了!”四爷骂。
于敬亭撇嘴。
“要不是你说梦话吓着我娘,我娘跑过来找我媳妇商量,我们又怎能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我说梦话了?”四爷不信。
“怎么没说呢?你大喊,爹啊!我来救你!爹!你是我的神!爹,我不能没有你!给我娘吓坏了。”于敬亭故意说的很夸张。
于水生有段时间的确是经常说梦话了,可不是这么肉麻,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老爷子的名字,王翠花不放心,以为是老爷子为难他了,这才找穗子偷摸商量。
穗子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研究这些事。
可正经的话从于铁根这货嘴里过一遍,就成了不正经的了。
四爷拍桌子起来,他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老爷子却是舒坦地捋胡子,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很好?
“你等说完正事儿的,老子打断你的腿!”四爷骂骂咧咧。
“让你吓大的哦,你打我,我娘就踢你!”于敬亭不甘示弱。
“你对你自己的家庭地位一无所知,你娘只会跟我混合双打揍你,给你揍成大地瓜!”
这俩人对战的功夫,穗子给老爷子倒茶,习以为常道:“我们家的家庭氛围特别好,您将来搬过来就知道了。”
“......”老爷子觉得穗子大概是对氛围好有什么误解。
王翠花担心这爷几个打起来,假装送水果进来,她一推门,四爷和于敬亭同时安静下来。
一个装喝茶,一个吹口哨。
王翠花看没情况退出去,前脚刚出门,后脚于敬亭就抬起手,正想给他爹竖个中指,穗子把他的手按下。
“你再捣乱,就剥夺你会议权利。”
有了穗子拉偏架,四爷也心理平衡了,会议继续。
于敬亭嘴都要撇到耳根后了,合着维护天下和平,全靠收拾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