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的靠近,肖舜发现花宙身边的人身形有些眼熟,但是容貌自己确实没见过,也有短暂的出神,旋即一眨眼,醒悟过来了。
此时的肖舜也在心里暗自揣摩着自己和那个黑衣男人是否见过,或者他为什么会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药里看着走进来的两人,眼神的余光也看到了心不在焉的肖舜,对着药灵儿轻声说道:“灵儿,既然有客人上门,去切一壶茶来!”
药灵儿看着院里的几人,也是明白过来,这是想让自己离开的意思,随即转身离开了。
在药灵儿离开的时候,药里对着花宙二人说道:“来者是客,请坐!”
闻言,花宙淡然的笑了笑,坐在了靠近墙壁的藤椅上,黑衣人也站在了花宙侧前方一米的位置。
看着坐下的的花宙和站着的黑衣人,肖舜也明白了,对方这次也是来者不善的。因为花宙看似坐下了,但是他的位置是最容易离开这里的,而黑衣人站着的距离和角度同样是最好的保护地点。
花宙坐下后,率先打破沉默,浅笑着开口说都:“药先生,是我花家对下属管教不严,给你及家人带了麻烦和困扰,我很抱歉!”
闻言,那黑衣侍从立即掏出一袋东西,恭敬的双手捧着。
说罢,就抬起头诚挚的看着药里,随即示意黑衣侍从把手里的东西拿给药里。
见状,侍从立即捧着手里的东西朝药里走来,等走到他跟前的时候,把袋子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随即放在了晾药的架子上,便退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肖舜和药里的目光都看向了打开的袋子,里面赫然放着十来枝灵芝草,根根都是珍品,还有十根金条,整整齐齐的推砌在一起。
看着眼前的灵芝草,肖舜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自己在天星城外尧山上见过也这人身形相似的黑衣人,但是一直没有看见他的面貌,自己一时也不能确定。
肖舜悄声的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人开口!”
随即咧开嘴笑着说道:“真是大手笔呢!就是不知道两位说的道歉是为何道歉了?”
闻言,药里也点点头,虽然他心里也被对方阔绰的手笔惊了一下。
这里面注视着这一切的药灵儿此时端着茶水出来了,将其放在一旁,随着两人说到:“不用了,这不是你们做的,不需要你们的道歉和礼物!”
说完就将袋子里的东西收拾好,一把扔给了黑衣侍从。
见状,花宙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来,那个黑衣侍从立即呵斥道:“臭娘们,不要不识抬举!”
闻言,肖舜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了,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心里不禁暗自想到,这个人怕是留不得了!
原来在眼前的这个黑衣侍从就是在尧山把自己打落山崖的那个黑衣人。
说完这话,黑衣侍从也反应过来了,眼神朝着肖舜射了过来。
花宙此时也注意到了两者的异样,随便对着黑衣侍从便问道:“阿达,你和这小子认识?”
那个叫阿达的男子随即摇了摇头,对着花宙说道:“不认识,只是在天星城外的尧山上见过一面。”
“天星城!”药灵儿惊讶出声,对着肖舜说道:“你还真是敢呀!”
闻言,花宙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
说着还上下打量了肖舜片刻,随即笑了笑,对着他们三人说道:“原来只当你们是来历不明,却是想到不你们居然是天星城派到我们龙州城里的卧底呀,也难怪你们有如此胆量了。”
说罢,一边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边示意阿达把东西收起来,也不再理会院里的三个人,就朝着门口走去。
在即将走出院门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说道:“三位,目前看来道歉是没有必要了,但是为龙州城拔出钉子我花家是义不容辞的!三位,祝好运了哦!”
说完就大笑着离开了。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肖舜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