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一声令下,守卫们奋力和打过来的人对抗。
战穆尘是财富的代名词,开设工厂养活着江东的平民,他不能冲动出手。
他便按兵不动,看看几个儿子会怎么做。
和他猜想的一样,下令的人还是战北琛。
战北琛这个名字让人闻风丧胆,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谁得罪他,就是一个死,众人怕他,他更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行我素。
……
“走,我送你上车!”战北琛对怀里的女人道。
沈初画知道,她毕竟是个女人,这么多的手下在,她也没必要强出头。
便点点头。
战北琛搂着她,一边看着前面的敌人,一边后退往车旁边靠。
到了车门口,沈初画转过身,拉开车门。
就在这时,车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来一个坏人,拿着长刺刀,呲牙咧嘴,狠劲儿十足地朝沈初画刺了过来。
战北琛此刻注意另一个方向,以为沈初马上要上车,并没注意到他身后有坏人突然冲过来。
敌人太近,还有武器,沈初画第一反应是闪躲。
呲
砰!
刺刀刺下来。
可是沈初画丝毫没有感觉到疼,一股淡淡的烟草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
只见战南唯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朝她刺过来的刺刀,接着一刀朝那人的脑瓜门……刺.
男人狼狈地从车上滚下去。
“二哥!”沈初画扶住战南唯。
战北琛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了被打倒的坏人以及受了伤的战南唯。
“你上车!”战南唯推着沈初画上车,砰,用力关上门。
他的手臂还在流血,不管不顾,再次朝墓地的坏人冲过去。
战北琛深邃的眸子盯着战南唯,眼底泛着冰冷。
……
雨越下越大,战家护卫强悍,十几分钟,那些坏人死的死,逃的逃。
偌大的墓园,鲜血淋淋。
伴着沉痛的心情,李先生入土为安了。
李悦枝在父亲的墓碑前,哭得泣不成声。
众人返回战府上临近晌午。
战北琛要将战南唯送去医院治疗受伤的手臂。
战南唯不肯,说是小伤,医生过来简单处理下便可。
沈初画也没多想,便说不用找医生过来,这点儿小伤,她就能处理。
她没注意到,战北琛的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点。
战穆尘手下以及战家的人都在大客厅说今日之事。
战南唯则是在一旁的偏厅等着沈初画回房间拿医用箱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战北琛则是坐在战南唯旁边的沙发上,慵懒地靠着,穿着长靴的脚放在茶几上。
微扬着下巴,冷着脸,显得格外猖狂倨傲。
兄弟俩,你不言,我不语,似乎各自想着心事。
沈初画很快拿来了医用箱。
坐在战南唯身边,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战北琛极具穿透性的目光盯着挨着坐的两个人。
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善的冷凛。
沈初画剪掉战南唯受伤的那个手臂的衬衫袖子。
刺刀刺伤的地方,血肉翻出来,有两个指头那么大,看上去触目惊心。
沈初画拿出银针在伤口边缘轻轻试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