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才我堂姐这手包掉在地上,我拾起来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个是我的那一只。
初画方才觉得奇怪,我的珍珠手包怎么被装了养小鬼的东西又跑到我堂姐手中?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堂姐的手包应该是被人掉包了,有人拿了我的手包,故意将养小鬼的布包放在珍珠手包里面来诬陷她。
父亲,您想,如果这手包真是我姐姐的,刚刚它掉在地上的时候,为什么除了那个红布包之外,一样属于我姐姐的私人物品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
女孩子随身带着手包,里面都会装些女人的玩意,这个大家都知道。
“这个简单!”战北琛手指敲在桌面上,沉声道,“吕副,再带人在战家上下,好好搜一遍,看看还能不能搜出一模一样的手包来。”
“是!”吕副立刻去办。
这一次,吕副有针对性。
直接去李嫂的房间,半分钟就找到了床下面放着的珍珠手包。
沈初画接过那手包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锁扣,将里面的手表、口红以及沈公馆的钥匙放在桌上。
“父亲,这个才是我姐姐的珍珠手包,果然被人掉包了,我姐姐是被冤枉的,我们一起在沈公馆生活几年,从未发现他们任何人养小鬼!也没胆量带进战家来!
只是我不明白拿了我的手包诬陷我堂姐这么做是为什么!”沈初画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嫂。
呵呵……既然祁媚给她挖了几个坑,她理应还回去。
沈初画并不是真心帮沈应湘,而是她和叔叔一家的仇恨她要慢慢算,没必要跟战家人掺和在一起,她要先绊倒祁媚。
对付沈应湘她自然有自己的计划。
李嫂吓得面色惨白,嘴唇哆嗦,“不是我,不是我”
祁媚更是不可思议分外可恨地瞪着李嫂,这个蠢货,到底在做什么?
祁媚让李嫂缝的红布包,做的那套养小鬼的东西,这该死的狗奴才竟然选了樱花锦绸,这布料从日本进口过来,就直接分给战家的太太小姐们,这是害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做的?
而且祁媚让她做好了这红布包写好了黄纸,画好了小鬼就交给沈应湘让沈应湘放在沈初画床底下,怎么现在这布包出现在沈初画的手包里,还被沈应湘拿着?
到底是沈应湘那里出了问题,还是李嫂出了问题?
祁媚真是被自己花费两天设计的圈套绕晕了。
众人纷纷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祁媚主仆二人所为。
目的就是害沈初画姐妹俩。
李嫂求活心切,哭嚎着叫冤,“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这个智商设计连环套坑害主子们啊,我……”
祁媚见李嫂要全盘托出,一时心急,凌厉夹杂着恐惧的一双凤眼,扫了一眼身旁的卫士,一把抽出他腰间别着的匕首,朝着李嫂的心脏!
呲
匕首贯穿了李嫂的心口!
李嫂来不及喊叫,来不及叫冤,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向后倒去。
砰
倒在地上,眼睛似死不瞑目,瞪着。
女眷们纷纷吓得掩面惊呼。
血迹喷了李嫂身后餐厅墙壁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