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感叹,这四少奶奶的月匈襟,真是不一般。
四周议论声纷纷。
“四少和阮小姐才更般配些!”一个穿着洋装的名媛端着水晶高脚杯轻轻摇晃,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舞池中的俊男美女。
她身旁的女伴儿道,“再般配有什么用?阮小姐到底是个戏子,入不了战穆尘眼,像战家这样的大家族,娶少奶奶当然要娶名门之后的大家闺秀,像阮小姐这样抛头露面的,玩玩儿也就罢了!”
“可我怎么觉得四少还是对阮小姐更好一些,我父亲说,这栋宅子就是四少送给阮小姐的,还有你看!”穿着洋装的名媛转过头指着不远处墙壁上那副阮小姐的巨型油画肖像道,“那幅画是两年前,四少专门从法国请来画师专门给阮小姐画的,一掷千金呢!”
……
沈初画听着众人的议论,唇边的笑意荡漾的更深了些。
而此刻一直站在人群中的李悦枝却望着那油画气得浑身发抖。
她才走了几年?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阮小姐?
今日,她心情不好,便来黎山上的别墅住,这里是战穆尘赠给她爹的,回国以后,她还是第一次来。
傍晚时候,就有人来通知说电影明星阮时倾举办舞会要这山上的人都去参加。
她本不想去,可是听差说,战北琛带沈初画也会去,她便来了。
没想到,这个阮时倾竟然是战北琛的红粉知己,她进到这里,就不停的有人在说,战北琛是如何对这个女人好的。
李悦枝原本以为是假的,可如今两个人在舞池中,她便不得不承认这一切。
她冰冷夹杂着记恨的眼神瞪向沈初画。
沈初画还在笑,还在打节拍?这女人是个蠢货吗?
她是怎么当人家妻子的?
李悦枝端着酒杯气势汹汹的来到沈初画身边。
如此炙热的眼神,沈初画转过头,眸光微讶,“李小姐也在?”
李悦枝脸上带着杀气,“那个女人是谁?”
“阮小姐吗?四少的朋友”沈初画转头不看她。
“你……”李悦枝刚要说什么,一曲作罢,又换了一只舞曲,战北琛和阮时倾跳完了舞。
接着一对儿一对儿的男男女女纷纷牵着手走进舞池。
就在这时。
一只白色的狗忽然间从别墅外面腾空飞奔进来,在众人腿边穿梭,随后径直往别墅二楼跑去。
“啊……”李悦枝怕狗,尖叫了一声,脸色惨白,跳到一边,手捂着月匈口,“谁养的狗?怎么不栓绳子?”
李悦枝的惊叫让整个大厅忽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着她。
阮时倾冷扫了她一眼,款款走到李悦枝身旁,“李小姐?好久不见啊!是我的狗吓到你了么?”
“哼!”李悦枝仗着自己的爹是江东的文司,又为了江东牺牲了,感觉全世界都要惯着她,狂傲地轻哼一声。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儿!”阮时晴朝众人说了一句,便再次看向高傲的李悦枝。
他们周围的人,也都散去。
刚刚有听差跟战北琛汇报了一件事,接着战北琛便走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