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战穆尘冷声道,“把李良伟丢去乱葬岗,战家的人若敢心思歹毒,坑害自己人,仍罪不可恕,不得厚葬立碑!”
……
李悦枝眼睁睁看着父亲生前的手下就这样狼狈的被抬走,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战穆尘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知道,她此刻无法替自己辩驳,只是心中更恨了沈初画几分。
沈初画从战北琛怀中起身面向战穆尘,恭敬地欠了欠身,“父亲,方才初画实有冲动,还请父亲责罚!”
战穆尘毕竟是战家主人,虽然身受委屈,可她怕在父亲眼中,她自行处置李良伟,是目无尊长之举,亦让战穆尘觉得他有失威严,所以沈初画便故意这样说。
战穆尘道,“李良伟错在先,你如此做法也是情理当中。”
众人皆能听出来,战穆尘对这个老四媳妇就像是自己女儿般优待。
沈初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没有将自己被张允年抓去的一系列事情说出来,因为她害怕战北琛多想。
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算知晓自己夫君的为人,若知道张允年如此待她,战北琛会不管不顾,去找张允年算账。
既然她已经逃出来了,张允年也不是好惹的货,她着实不想惹是生非。
反正日后,她再也没机会和张允年见面,一切不说为妙。
“你掉到张允年的地盘,他的人有没有为难你?”战北琛俊美的五官染着一层寒霜,似乎在说,谁为难了你,我去杀了他。
沈初画立刻摇头,“他们并未发现我,我从树林悄悄逃出来,半路上遇到一位先生,我要了他这匹马才赶回来!”
战穆尘微微点头,一双鹰眸微眯了眯,“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