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紧张的喋喋不休。
战北琛一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把将沈初画拉到怀里,余光撇着前方的路,将她的话吞进肚子里。
良久,才放开她。
“傻媳妇,我没那么无聊,也不是只会吃飞醋的人,只是觉得张允年这人不错,吃顿饭而已!
而且现在码头的生意我们还有合作,算是合作伙伴,吃个饭,你用得着这么紧张?
再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战北琛又恢复了他的一副狂妄的痞态,十分自信地道。
沈初画轻推开他,“好好开车,战北琛,你还真是自大!”
“叫琛哥!”战北琛握着她的小手用力了些。
“不叫,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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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来到华茂饭店,
这两个男人一进门,只觉得热闹的饭店一楼大厅忽然间鸦雀无声。
众人都纷纷惊讶地看着门口本不应该站在一起,却还是站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张允年和战北琛。
一个北方第一贵族,一个是南方第一贵族。
原本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如今这两个人太平的站在一起,还来吃饭。
众人都惊讶不已。
华茂饭店穿着黑色条纹马甲的经理急忙将二位大爷迎进最好的包房。
饭菜基本不用开口,二位爷平日里都是华茂饭店的常客,经理都已经将他们的喜好记得牢牢的。
四个人坐在圆桌旁。
张允年道,“四少,喝什么酒?”
战北琛道,“花雕吧!”
“六瓶花雕!”张允年吩咐那个经理。
经理点点头立刻退了出去。
沈初画诧异,六瓶花雕?一瓶是一斤装,六瓶白酒就是六斤?
沈初画怎么忽然觉得张允年是来找事情的?
她的视线又在两个男人只见来回流转。
战北琛和张允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他们男人之间提到码头的生意,聊得起劲儿。
很快,酒菜都上齐了。
沈初画和张梦浅都喝茶水,她们聊着学校的事儿。
战北琛和张允年基本是几口菜就干一杯酒。
一切看似平静,然而酒过三巡之后。
张允年和战北琛都是微醺的状态。
五瓶花雕都见了底。
两个男人的座位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他们几乎是头挨着头干杯。
沈初画听到战北琛对张允年说了一句话,他因为喝了酒,嗓音变得沙哑,却无比的坚定,“张兄,沈初画是我的命,谁都碰不得的!”
张允年点点头,喝醉了的张允年周身的阴郁气息消散了许多,嗓音也有了些温度,“战兄,你放心,张某绝不夺人所爱,四少奶奶是我张允年的救命恩人,张某有恩必报!”
啪-
两个男人撞了下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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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初画开车带战北琛回到战府。
六瓶子的花雕进去,战北琛着实喝多了,沈初画一边侍候他就寝,一边心中满满的感动,她永远不会忘记,战北琛对张允年说的那句‘沈初画是我的命,谁都碰不得!’
战北琛睡得实诚。
沈初画觉得月匈口憋闷,便来出来透透气。
在后院的长廊上,沈初画看到了正在抽雪茄的战南唯,他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褂,气质高贵,只是脸上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