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总觉得那笑容,太刺眼。
而且更过分的是,不知道他们玩儿什么游戏,有一个男同学还从沈初画身后象征性的将她圈在怀里。
靠,他们这游戏还真要命!
要他的命!
他一口一口抿着红酒,仿佛他杯子的红酒,是那些男同学的血。
他的眼神也像是刀剑一般,直直朝那些人射过去。
他拼命告诉自己要淡定,没什么,没什么……
沈初画在一众学生中,无疑是最好看的,身姿优雅高贵,笑起来倾国倾城。
等沈初画游戏过了三轮之后,她不经意间回头,才看到了正在吞噬红酒的战北琛。
他的目光如烈焰,仿佛要将她燃烧。
沈初画声称去洗手间,便从后门走出去。
她需要透透气。
礼堂的后面就是操场。
此刻操场一个人都没有,她忽然不想再回去,战北琛再她感觉自己没办法好好融入。
就在这时,背后一股力量蓦地将沈初画抱住。
不是抱住,是抓住。
浓重的酒气瞬间袭来,这道力量是沈初画格外熟悉的。
“战北琛,你干嘛,放开我!”沈初画微微挣扎!
战北琛蓦地松开她,却将她转过来,霸道地低下头。
沈初画瞬间被酒味熏得发晕。
战北琛霸道的抱着她,随后直接将她扛起来,来到停车场,又将她塞进副驾驶,扣好安带。
沈初画感觉车子猛地蹿出去。
战北琛喝了酒,猛踩油门。
“战北琛,你慢点,你开的是汽车不是飞机!”沈初画神色微怒的提醒他。
战北琛冷着脸,依旧将车开得飞快。
“战北琛,你吃哪门子飞醋啊?你不是支持我上学么?圣约翰本来就是偏西方的大学,同学们思想新派,大家不过是玩一玩儿,你至于这样么?”
“我没吃醋!”战北琛绝对不承认。
他绝对不承认,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没有安感,只要沈初画一天不属于他,他就一天没有安感。
忽然,战北琛长臂蓦地伸到她面前挡着。
吱-
他猛踩刹车,车子猛然向前,随后停了下来。
沈初画被他的长臂护着,没有向前倾。
战北琛总是这样不经意间的细心,着实打动沈初画。
沈初画想,战北琛只是生错了年代,不然他不会如此。
他生在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家族,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这时,战北琛蓦地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初画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捧起她的脸,眼睛里情绪复杂道,“初画,你成年了,是我的妻子,我不想等了,我要你!”
月光从车窗打进来,车内的光线幽暗淡薄,气氛变得醉人。
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砰-
就在这时,
战北琛身后的玻璃猛地被人用马刺扎碎。
战北琛第一时间将沈初画护在怀中。
他身后的车门被人猛地拽开。
战北琛护着沈初画,有所顾忌让他无法力抵抗敌人。
车外的人拿着马刺朝战北琛刺过来。
一下扎在他的左肩。
他抱着沈初画的身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