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树是早上才送到。
金钱树是镀金的假树,上面挂着镀金的铜板、金元宝,远远看去明晃晃,金灿灿的,格外喜庆。
战穆尘和三姨太来到金钱树旁边。
佣人们正在挖平假山旁边的土地,好把金钱树栽在那儿。
这时候,佣人挖土的铁锹忽然挖到一个障碍。
当-
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姨太眼底闪过一抹狡狯,随后迅速用诧异的光芒掩盖过去。
战穆尘皱着眉往那声源处望去。
她顺着战穆尘的视线一起望过去-
佣人又挖了两下,竟然挖出一个小木匣子。
佣人蹙眉,看向战穆尘。
“拿过来给我!”战穆尘沉声道,他感到疑惑,战家的院子里怎么会挖到这个木匣子,难道是孩子们小时候玩闹埋的?
还是他的小孙女闹着玩儿埋的?不管是什么,他总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佣人将木匣子上的尘土用袖子抹干净便交给战穆尘。
战穆尘接过木匣子,一双鹰眸盯着木匣子看了看。
之后用人便将金钱树栽好,
“战先生,祝您生日快乐,福寿绵绵!”
佣人们齐声道。
“好,有劳各位!”战穆尘笑道。
佣人退了下去。
战穆尘和三姨太随后打开卡扣,掀开盖子。
里面有几张倒扣着的照片。
“看来这是咱们小孙女儿顽皮埋在这儿的,这孩子!”战穆尘脸上充满宠溺!
随后大掌将照片拿起来,翻过-
三姨太和战穆尘同时看到了那照片。
三姨太随后立刻看向战穆尘。
只见战穆尘深沉睿智的眸子蓦地充满阴鹜。
他的呼吸也加重了。
战穆尘将照片捏在手中,将木匣子丢开。
他身体晃悠了一下。
三姨太急忙扶住她,“这……这是大太太么?这个男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老爷,这不是初画的那个叔叔么?”
沈继斌缓缓点头,脸上怒气不止。
三姨娘软声又道,“老爷,这个沈继斌真是过分至极啊,我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
当初活着的时候,虐待初画,霸占初画家的财产,那孩子受了很多苦!
不过还好,现在老天有眼,他的罪行被揭穿,也被处了死刑!”
三姨太故意提醒战穆尘沈初画和这个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虽然他们都姓沈,可是沈初画和沈继斌是两种人。
“原来如此,我现在才是想明白了!
当初祁媚竭尽力的向我举荐这个沈继斌的女儿,要来给老四做姨太太,
家里有什么喜事,祁媚都邀请沈家,还总是说那些人是初画的娘家,
原来这个祁媚跟沈继斌如此龌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通奸!
简直该死!”
“老爷!”三姨太一脸惊慌,“那这孩子……会不会……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也太狠心了,老爷你对他们任何人都不薄啊!”
战穆尘鹰眸一凛,盛怒至极。
转身往别墅走。
三姨太急忙跟上他,“老爷,您千万别冲动,今日是您的寿宴,眼看着宾客就要来了,凡是都等宾客散了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