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一颗盛怒的心瞬间熄了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这么久不见,你竟然不想我,还跟我闹脾气?
我是你丈夫,什么事儿没做过,出去换衣裳没那个必要!”
沈初画不语,就只是默默流泪。
战北琛捧起她的脸,“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沈初画蓦地将他推开,“你走,你出去,是你,唯一能欺负我的人只有你,
我不能生养了,往后我就没有地位,等你娶了能生养的姨太太,或者你娶了正妻,
我算什么,我就是你随便发泄而且不用负责任的卑贱女人!”
战北琛不可思议地瞪着一双充满怒气的眸子,这小女人,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
什么姨太太什么正妻?
敢情她还在想之前她掉进冰河的事儿?
沈初画不知道为什么,战北琛走的这段时间,她什么都曾想起。
可是他一回来,他冲她发脾气,沈初画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愧疚,那种没有安感的冷席卷着她,她又开始莫名其妙担心未来。
她从来都不是幸运的人,她真的害怕这辈子不能给战北琛生育儿女,战北琛现在不介意,可是未来他年纪大些,总希望儿女绕膝的。
她……
战北琛知道了沈初画的心思,忽然间就笑了,随后将是将她搂进怀里。
不管沈初画对他怎么推打,他就是不放手。
“你这个笨蛋,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你还在想!”他捧起她充满泪水的小脸儿,“乖,不哭了,看着我的眼睛,初画!
你要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那天那个中医的话,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你掉进我们家的冰河,我的骨血能治好你,你想不想好起来?”
沈初画听着他的声音像是入了魔,小孩子似的点点头,“我当然想!”
战北琛笑得满足,“我不担心了,媳妇,你想好起来,就说明,你想跟我生儿育女,说明你的心在我这儿,我不担心了!
既然这样,咱们多努力,好不好?”
沈初画乖乖点点头。
战北琛拉下帐幔
……
七月的临远,正直盛夏,这一晚,却忽然下起了雨。
窗外大雨哗啦啦的下。
将沈初画屋子里,闺房中的声音掩盖过去。
很久之后。
沈初画趴在被子上,战北琛拿了汽水给她喝。
沈初画发现,战北琛这个人,真会套路。
她掉进冰河,倒是便宜了他。
他每次都得了便宜,还总摆出一副他救星的模样。
呜呜呜……
吃亏的总是她。
“来,尝尝,国外带回来的,比格瓦斯好喝!”战北琛将玻璃瓶的汽水递给沈初画。
沈初画这才坐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
沈初画皱着眉。
战北琛宠溺又心疼地掐了掐她的脸,“媳妇,你平日里看起来挺精明的,其实你啊,还是个小丫头!
单纯又鬼精的!”
沈初画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战北琛,你欺负人!”
“对,这辈子我都欺负你,你逃不了了!”
沈初画接过汽水,喝了起来。
战北琛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自己的寝衣,皱着眉道,“对了,你那个哥哥,沈拓,你知道他的下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