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累得有些困顿,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她满脑子都是战北琛的一切,一个想法冒出来。
不想走了!
就留在他身边,哪怕做个妾也好,最起码还能时常拥抱他。
一转念,她又想起了在家时候几个姨太太相争,每天勾心斗角的场面。
不行,那样活得太累了,只为了贪恋他的拥抱,将自己放在那样一个境地,到时候战北琛若真的娶了别人,她会不在意,会不争风吃醋么?
答案是否定的,沈初画挣扎着坐起来,用力摇了摇头,不行,她还是要离开的。
战北琛离开以后,处于暑假的沈初画闲来无事,就把战北琛的很多衣裳都绣了字母和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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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周末,该去战家参加宴席的日子。
沈初画换了衣裳,拿着医用箱,开车来到战府。
距离宴席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
战家的大客厅坐满了人。
老祖宗、父亲等战家的人都在,惟独战北琛还没有到。
沈初画走进大客厅,众人招呼她。
老祖宗乐得眯着眼,显得格外慈祥。
“初画,你可来了!”
沈初画笑了笑走到老祖宗身边。
老祖宗和徐琼琚是隔着茶桌而坐,她的余光瞥到了正和父亲以及章先生聊天的贝勒爷。
他今天梳着长辫子,穿着蓝底的长褂,颇有皇族人的贵气。
他的腰间仍旧挂着那个玉佩。
一切都和沈初画预想的一样,贝勒爷果然来了!
沈初画坐在老祖宗身边,“奶奶,我给您把脉,看看您最近的身体如何,上次手术之后,我想看看您恢复的如何!”
老祖宗点点头,伸出了胳膊,“好,好,还是我们初画贴心,我这些老毛病多亏了初画,初画可是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沈初画细细号脉,随后笑道,“奶奶,您身体恢复的真好,气血足,经脉顺络,和年轻人一般!”
老祖宗更是开心,哈哈哈笑了出来。
这时候,战家的人都在说初画的医术高明。
贝勒爷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盯着沈初画。
只见沈初画又来到章夫人身边。
章夫人也伸出手腕。
沈初画道,“心脏恢复可能慢些,我看看您最近如何!”
章夫人点头,“我自己感觉好得很,前些天,还跑步锻炼来着!”
沈初画细细号脉!
她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又仔细号脉!
章先生起身走到他夫人身旁,神情格外紧张,“初画,琼琚她……”
沈初画收回了手,起身朝章毅山和徐琼琚欠了欠身,“章婶婶,您日后怕是暂时不能跑步锻炼了!”
徐琼琚有些紧张,“我还没恢复好吗?不会啊,我最近感觉身体恢复很好,只是偶尔犯困!”
“您恢复的很好,只是您有喜了,不能跑步锻炼的!”沈初画笑道。
沈初画话落,整个大厅蓦地安静了约么几秒钟,接着大家都十分惊喜地看向章夫人。
徐琼琚热泪盈眶,简直不敢相信。
章毅山认真盯着沈初画,“初画你说的可是真的?”